生的事情。说是了解完前因后果,日后做事也有个章程。”
慕安然抬眼看向萧嵩,虽然没说话,但眼睛里的揶揄和嘲笑晃的萧嵩心猿意马。
死女人,再笑,一会就让你哭。
“福安,传话牧尘跟着珍珠去一趟正院,将昨日一事原原本本、仔仔细细说与王妃听。好叫她知晓日后如何处事,切莫乱了分寸。”
珍珠心下‘咯噔’,王爷这是对王妃恼了。
可福安已经应下,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应下之后跟着福安往外走。
碧蓝将门关上后,慕安然才说道:“王爷就不怕王妃生气?”
萧嵩一边抱着她往里屋走,一边冷笑,“若本王跟着走了,你就不怕被那些女人笑话?”
慕安然的眼睛一亮,“王爷这是在保全妾身的颜面吗?王爷对妾身真的是太好了,妾身爱死王爷了。”
恰好此时二人走进里屋,慕安然不规矩地勾住了萧嵩的腰带,稍加用力就将男人带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撩拨得他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直接将往日骑马的力气和冲劲都拿了出来。
慕安然苦命求饶的间隙还不忘担心一下这张床会不会塌。
起初,慕安然还在数着自己今日伺候了三次,可后来随着萧嵩越来越兴奋,她连求饶都说不出口了。
甚至连事情什么时候结束,一夜叫了几次水都不知道就直接睡了过去。
次日还是被碧蓝叫醒时,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咬着后槽牙才堪堪坐起身。
“庶妃,您这样还能去皇寺祈福吗?要不奴婢现在去跟王妃娘娘请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