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婆子一边恶毒地咒骂着,一边猛地伸手去撕扯王娟的棉袄!刚才被堵住时,王娟匆忙穿上棉袄,里面根本就是真空!棉袄被王婆子用力一扯,“刺啦”一声,前襟顿时大开!

这一下,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泼进一瓢冷水!围观的人群,特别是那些常年打着光棍、偷鸡摸狗的闲汉,眼睛瞬间都直了,贪婪地盯着那片乍泄的春光!王娟又羞又怕,绝望地发出“呜呜呜”的悲鸣,泪水混着血水糊了满脸。

她心里也委屈得要死!她不就是想找个能养活她的男人吗?怎么就这么难!村长家看不上她,屯里提亲的不是老光棍就是死了老婆的老鳏夫,她一个也瞧不上!这才把主意打到老实巴交的娃子身上,想着生米煮成熟饭,逼王婆子捏着鼻子认下她这个儿媳妇。哪成想……

王婆子这顿毒打和当众羞辱,让她又急又气。娃子那个窝囊废,根本指望不上!绝望之下,王娟心一横,嘶声喊道:“老王婆子!你再敢打我一下,我就去公社告你儿子耍流氓!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王婆子动作果然一顿,似乎被“耍流氓”三个字吓住了。王娟刚升起一丝希望,却见王婆子脸上的肌肉猛地一抽,眼神变得更加疯狂狠厉!

“告?!你去告啊!” 王婆子像被彻底激怒的母兽,下手更重了,拳打脚踢,专往疼的地方招呼,“你去告!老娘也去告!告你个不要脸的娼妇!告你跟不知道多少野男人睡过的下贱货!看谁告得过谁!……” 王娟的惨叫声更加凄厉。

旁边有几个心软的妇女实在看不下去了,想上前拉架。老三媳妇眼珠子一转,立刻指着其中一个妇女旁边看直了眼的男人,大声说:“张婶子!您快别拉架了!您瞅瞅您家张叔,那眼珠子都快掉人家知青身上了!” 那张婶子回头一看,自家男人果然正盯着王娟裸露的胸口看得眼都不眨!气得她嗷一声,冲过去照着自家男人屁股就是狠踹几脚!其他几个想拉架的妇女见状,也都讪讪地缩回了手,不敢再管。

不巧的是,村长老头和会计家都忙着自家亲戚(会计家两个妹妹回门),都没顾上屯里这出大戏。最后还是有人跑到外面,把正在别人家喝酒的大队长硬拽了回来,这场闹剧才算勉强收场。

尘埃落定,王娟披头散发,满脸血痕,一口咬定是娃子强迫了她。娃子站在旁边,憨厚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呆呆地看着王娟,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王婆子阴恻恻地盯着王娟,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冰冷刺骨:“行!你不是想进我老王家的门吗?好!老娘成全你!明天一早,自己夹着铺盖卷滚过来!过了门,看我怎么‘好好’教你规矩!” 彩礼?婚礼?王娟看着王婆子那要吃人的眼神,吓得浑身一哆嗦,半个字也不敢提。

王婆子不再看她,像拖死狗一样拽着还在发懵的娃子就往家走。那背影,透着一股子山雨欲来的狠绝。村里人都知道,王婆子年轻时候就不是善茬,十几年前就传出过风言风语……如今对付一个想拿捏她憨儿子的女知青?她有的是手段!

回到家,王婆子一屁股坐到炕沿上,胸膛剧烈起伏。她没哭没闹,直接对大儿子下令:“去!把大队长给我请家来!” 大队长刚处理完破屋那边的烂摊子,又被叫了回来,也是一肚子火。

当着大队长的面,王婆子雷厉风行,直接宣布分家!

“家里统共就这四间破房,”王婆子声音冰冷,条理清晰,“老大、老二、老三,你们哥仨拖家带口孩子都好几个了,一人分一间正房!我和老四娃子,挤东头那间小厢房!以后,娃子给我养老送终!” 家里的那点积蓄也全拿了出来,分成四份。娃子那份,王婆子眼皮都没抬:“他憨,钱我替他拿着。”

老大有点不忍心:“妈,您跟我过吧,我给您养老。”

王婆子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却又决绝的神色:“老大,妈知道你们都孝顺。可你四弟……你也看见了,那王知青勾引他在前,又反咬一口诬陷他强迫在后!这能是什么好货色?为了口吃的,还不知道跟过多少男人!她就是瞅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