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愿:“好了,你们别跟我客气了,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毕竟她确实拿了牛二毛家的宝贝。
“不……”
“大男人不要啰嗦的,我是认真的,再客气我可就生气了。”
“行。”二毛媳妇没再推辞,“陈姐,你亲戚应该是个单亲妈妈吧?如果她上班方便,你就让她一直在这住着。”
“我们家这房子不算大,但是也有三间客房,我们夫妻俩也住不了那么多房间,空着也是空着,人多还热闹一点。”
“好,这个我问一下她的意思。”陈愿没有替胡秀芝做主。
牛二毛:“陈姐,我今天泼了牛家人一桶粪水,以他们的性格恐怕不会吃这个哑巴,你叫你亲戚进出要小心啊。”
陈愿笑笑。
牛壮一家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那类人,他们对于比自己软弱的人,欺负起来会越发肆无忌惮。
只要你下定决心报复回去,他们看见欺负你有麻烦有成本,投鼠忌器,慢慢就不会再欺负你了。
“我自有办法,你们以后也别再当鸵鸟就行,适当强硬他们就不会再欺负你了。”
“陈姐,我们记下了。”
夫妻俩郑重地点点头。
之后,陈愿来到养鸡场,福宝学着何卫东的样子,有模有样地往地上撒鸡食。
陈愿配好今天和明天的饲料量,给何卫东和福宝提前做好了午饭。
做完这一切,她骑车返回家。
家里。
“那行,婚事就定在下月初一,我们两家这么亲,彩礼嫁妆这些封建糟粕就免了,酒席也不用办了。”左斌本着能省就省的原则,“我让大山妈给月月做一身红衣服,这也就够了。”
杨雪茹笑得很开心,“是啊,左大哥说得没错,只要大山对月月好,比你们家给月月多少彩礼都来得实在,江哥陈姐做父母的,无非是希望月月能过得好。”
张立江脸色有些不好。
这左斌,他主动提出把月月嫁给他那个肺痨鬼大儿,他们居然真的如此不懂礼数!
不给彩礼,也不办酒席。
这不是娶小老婆嘛!
但杨雪茹已经先他一步开了口,让他不好再说什么。
左山捂着嘴巴拼命咳了好几下。
左斌赶紧扶着儿子起来,“好,立江,今天就先聊到这,大山也得回去吃药了。”
张立江不动声色地后退几步,“好,我送送你们。”
这时候,陈愿刚好从外面回来。
杨雪茹阴阳怪气地说:“陈姐,真是恭喜呀,你们家……”
陈愿看都没看她一眼,“月月,你出来干嘛!我不是叫你在家里补课吗?向老师呢?”
“向姐姐在房间呢。”
“那你出来干嘛!你不知道左家是一群晦气东西吗?左山还有肺痨,你离他这么近,不怕染上肺痨啊!”
陈愿这话说得不留半分情面。
左山气的剧烈咳嗽起来。
左斌眼睛唰一下就红了,怒吼道:“陈愿,你个贱人说什么啊!大山就算有病,那也比你家张月一个赔钱货值钱,他可是男人!张月一个下贱东西,都要嫁……”
陈愿抄起扫院子的大扫把就对着左斌拍了下去。
“你才下贱,你们全家都下贱,我之前看你们一家子穷鬼短命鬼,懒得跟你们一般见识,你还来劲了,跑我家骂我女儿!”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配说我女儿嘛,给我滚出去!以后再敢来我家,我直接屎尿伺候!”
“疯子!”
“你简直就是个泼妇!”
左斌夫妻俩护着儿子,生怕扫把头上回打到儿子身上,所以也没多余的精力反抗,只得狼狈地逃窜。
陈愿把人打出去之后,仍是心有余悸。
虽然左斌没有能力再借一千,但她仍然害怕左斌还惦记她女儿。
她看着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