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他被这突然的一下深入撞得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扑抓在了阳台的栏杆上,高度倒是正好能够让他撑住身体。
可这是阳台啊。虽然冬日里天色暗得早,这会儿不过饭点天已经暗得仿佛深夜,别人不一定看得清他们在干什么可这是阳台啊。
程然趴在栏杆上,从六楼的高度望下去,能清清楚楚看见地面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仔细听的话甚至都能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正下方路边的长椅上坐着两位老人家,在昏暗的路灯下慢慢悠悠地聊天。其中一位怀里窝着只软乎乎的银渐层,不知为何忽然爬到椅背上端端正正坐好,扬起脑袋往他们的方向望过来。
程然抓着栏杆塌着腰,屁股里插着猫哥的阴茎同小猫对视,一时间羞耻得眼睛都红了。
“你他妈……居然对着外面……啊……”程然骂骂咧咧地想要挣扎,可身体里的硬物忽然凶狠地动了起来,抽插的速度快到他根本喘不上气,只能哑着嗓子发出支离破碎的哭喊。
程然很确定猫哥听到了他的抗议,因为猫哥轻声笑着在他肩膀上啃了啃,但却没说话,只是抓着他的腰臀狠狠撞击着,那力度撞得他的小兄弟甩动着拍打在冰冷的玻璃上,顶端在窗玻璃表面留下黏腻暧昧的湿痕。
这间房子的阳台看起来是房主自己封的,所有玻璃包括程然抓着的栏杆都是一个整体,被猫哥这么狠狠撞着,整间阳台都颤抖着发出沉闷的咣咣声;甚至因为地面是瓷砖,还仿佛有些回音般的混响,听在耳里动静大得不行。
楼下的小猫瞪着圆滚滚的大眼睛歪着脑袋望着他,仿佛在好奇他们在干什么,过于清澈懵懂的眼神看得程然羞耻得积起了生理泪水。可身后操得太凶狠太密实了,肉刃的每一次插入都精准地凿进那块致命的软肉里,再狠狠摩擦着痉挛的内壁进入更深处,凶猛的快感逼得程然根本抽不出别的精力来说话,一张嘴便是浸着浓重哭腔的沙哑哭喊。
“啊……你……”程然被这样的操弄折腾得整个人都软了,一直挣扎着想要开口,可是每每刚说出一个字便被身体里碾着肠肉来回搅动的硬物捣弄得神智都飞了,一句话说了好久都没说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