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取走了尽职尽业的胶带,压下来摘掉那已经快湿透的眼罩,将无意识颤栗着的人抱进怀里慢慢亲吻着安抚。
“我……我……”程然睁着湿漉漉的双眼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羞耻得失去了语言组织的能力。
但猫哥似乎依然听懂了他的意思,应了一声,在他微张的唇齿间浅浅吸吮着,发出暧昧的亲吻声。他将程然被束缚得太久的双手握住,指尖相扣,在亲吻间轻声问:“舒服吗?”
程然依然在无意识地小声啜泣着,过了一会儿哑着声音很轻地应了一声。
其实是舒服的。只不过失禁的羞耻一瞬间盖过了快感,也使得他完全不敢承认自己有爽到。
猫哥笑了一声,慢慢吻过他泛着红的鼻尖、眼皮、眼尾,不急不慢的样子像是猫科动物在舔舐自己的幼崽。程然任他吻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一些不对:“我不用戴面具了吗……”
猫哥笑着在他耳边亲了一下,然后搂着缓过来的小孩儿将他翻了个身压在身下抱着:“没事,后期什么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