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某段时间里影响了他的手指外观,看起来就好像他手指长歪了一样,母亲以前还经常捏着他的手指懊恼这老茧要是褪不去怎么办。高中写字写得最厉害的那段时日,他甚至每周都需要用指甲钳削减老茧最外侧的角质层,还有好几次因为觉得太麻烦想一劳永逸,结果一下子剪得太深把皮肤削得太薄,一握笔就痛,最后只能被迫找握笔处最柔软的水笔写字,然后再在老茧的地方缠个创口贴。
而这曾让他最头疼的老茧现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猫哥捏着自己的手指揉搓着,指尖感觉不到皮肤下的丝毫凸起,只是大脑还记得这里原本有一个茧。
他捏着捏着,忽然蹙了蹙眉,目光再次落到了程然的身上。
他的茧已经没了,程然的茧还在。
那是他已经逝去的东西;也是他无法挽回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