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得太重了。”
慕容瓷闻言,忽然间连生气都气不起来,像被霜打的茄子,整个人恹恹的。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清晨发现无双时的情况。
没了左臂,胸腹几乎完全炸开,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血,无论他们怎么哭喊,都没有一点回应。
当时她险些以为无双要没了,还是陆谨言发现了她那微弱跳动的心脏,紧急把人安顿在邻城,想尽了各种办法保住她的性命。
可命保住了,人却始终没能苏醒。
慕容瓷忍不住有些想哭。
那泫然欲泣的样子叫少年握着药瓶的手不自觉收紧。
他错开视线:“哭什么,只要人活着就还有希望。我会治好她,就算穷尽一生,一定会让她醒过来。”
慕容瓷这次没和他唱反调,哽咽地点头,然后乖乖让位,方便他给盛无双喂药。
“盛伯父和盛伯母那边情况怎么样?”她边看着,边问。
“比她情况好一些,只是禁锢多年根基有损,但好在有那人的力量保护,性命无忧,识海也在修复,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醒了。”陆谨言头也不太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