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硬硬的一根实在明显
“沈易,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男人闻言,眉心重重一跳,“靳言心,我说到做到了,你想言而无信?”
“我是担心你,怕你晚上憋得太难受。”
毕竟从前,这个男人可从来没憋过,向来都是毫无节制的。
“把我憋死,不正好如了你的心愿?”沈易冷笑声,取出另一套藏青色的男士浴袍,转身进了另一间浴室。
靳言心进浴室后,在里面足足待了一个半小时,眼看临近十点,男人耐心一点点耗尽,终于忍不住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好了吗?”
“还没。”
“洗这么久,皮都褪了一层吧?”
“……”
靳言心懒得再理他,磨磨唧唧地擦干身上的水,穿上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