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分欣喜,她只是用一种再理性不过的语气告诉他:“沈易,你跟我说过的,再爱一个人也不能失去自我。”
沈易脸色僵了僵。
是,他是说过这句话。
那是靳言心刚来他身边的时候,刚巧洲海有很多事要忙,他整夜整夜的熬,一连半个月都没有休息好。
那时她看着他眼睑处的青黑,心疼的不得了,于是提出来:“要不我从时阅辞职,去洲海好不好?沈易,我知道我能力有限,帮不上你什么忙,可我想陪着你。”
她说这话时,一直在小心翼翼的盯着他的脸色,见他不说话,又紧张的补充:“我不是要走后门,我去基层就可以的。”
真是卑微到尘埃里的单恋。
可他听着,却没有半分动容,而是言辞犀利的反问:“靳言心,你大学学的是传媒专业,去洲海能做什么?”
他说完之后,看到小姑娘原本充满希冀的小脸一寸寸惨白了下来。
可他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薄情残忍,又冷静的告诉她:“你不用为了我这么迁就,爱人先爱己,你再爱一个人,也不能失去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