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狼似虎,一下下干得扎实猛烈,干得她的浪叫声都变得有点哑了,他听了是多么骄傲,插了不知多少下,她说道“宝贝,不行了,宝贝,要泄身了。”

说着,男人感觉她的嫩穴的肉壁有收缩的趋势,便加快速度,最她,是快如闪电、疾如狂风。

男人继续凶猛的抽插着,她的笑声转成了纷乱的淫声浪叫,接着是痛苦的轻吟,一双小脚用力顶挂在他的肩膀,足弓圈绷成一个淫潮的圆弧,她的下体瞬间崩溃,鲜的嫩穴肉壁不由自主的蠕动着,研磨着,环状的肉褶紧紧圈箍,乳白色的汁水一波接一波涌出,赤热的洪流一遍一遍的冲刷着男人整根小兄弟,小兄弟几乎要被烧熔了和那鲜的嫩穴肉壁为一体。

她娇喘连连,好久才从剧烈的淫潮活了过来,她慢慢松开了绷直的脚尖,吁出了一口气,继续享受男人下体的抽插,调皮的把一只小脚伸到了他的脸部,那只小脚光洁如,却散发着

她愕然了下。

胡满满说:“阿枝,你也别急,陆总在里边正跟人调和呢。”

德行在深城名声大振,算是行业佼佼者,今年正好是梁枝来德行的第二个年头。

老板陆忍,人帅钱多,也是深城出了名的钻石老五。

梁枝跟他认识将近五年,陆忍是冯沛交曾交往过的男友之一。

她来德行,其一是熟人有门道,其二私教能更快更精准的拿到相对高额收入。

比如昨晚的陈光明,他是一家院校的副校,手里捏着几千人的资源,成一单梁枝足够躺平一年。

她问胡满满:“什么原因?”

梁枝昨晚临走前,接单的陈光明还有说有笑。

夸她是个好老师,长得漂亮又有气质,还精通多国语言。

胡满满压低了嗓音:“来退单的是他老婆,说你昨晚勾引陈光明,一早上就在门口闹得不行了,几个保

安拦都拦不住。”

勾引陈光明?

梁枝听得气笑了。

她再是贪财,也不至于勾陈光明那个年纪大她一轮的男人。

“我进去看看。”

进门前,梁枝端着杯咖啡,是她亲自调的,想先以礼制人,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结果对方接过一把泼在她脸上,幸在咖啡不算烫。

陈光明的老婆叫方兰,长得五大三粗,她挤眉瞪眼:“臭子,勾引男人都勾引到老娘头上来了?”

眼看她再要打向梁枝。

原本是坐着的陆忍,起身拦住人,好声好气的劝:“陈太太,冷静点。”

“陈太太,我想您是误会了吧!”

梁枝气势沉稳不乱,抹了把脸,笑着说:“我跟您先生,还不至于到这种

“梁枝,赶紧出去。”

这种事情越描越黑,梁枝也是后知后觉,咽口气,微微领首退出身去。

陈光明的老婆如此泼辣,是她意料之外的。

她理想中的认为,像他那般儒雅成功的男人,起码妻子也不会差,但显然,梁枝看走了眼。

如此也能想象为何退单。

越是不自信的女人,越容易无能狂怒,越容易对其他好看的女人产生敌意。

同层栋的洗手间容易撞上公司熟脸,梁枝觉着尴尬,她上到五楼去洗脸。

四五层都是高档俱乐部,平时接待的人并不多。

躲进隔间,她先把衣服换了下来,里边是件轻薄的小吊带,纯欲风的。

梁枝弯腰勾着头,清洗毛衣上的污渍。

“这是被人欺负了?”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烟草味,付政霖不知何时站在身后,肩膀倚着墙,唇边一抹玩味的笑。

在这碰上,梁枝的狼狈被他尽收眼底。

她淡定从容,丝毫不显慌:“自己喝咖啡不小心酒的。”

男人双手撑在她胳膊两侧的池面上,以一个从后环抱的姿势圈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