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抬起,然她把他的大肉棒一插到底,这样的姿势也是可以插的最深的,她张大了嘴发出大声的呻吟,这是没有丝毫掩饰的原始声音,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的,她终于完全屈从于快感,屈从于他的大肉棒,每次拔出都拔到出口,每一次插入都插到尽头,这样痛快的抽插让他们都很快活,她紧紧抓住他手臂,在仿佛空中飘荡的快感中获得一点安全感。

的舌头不停舔舐自己的嘴唇,那嫩的舌头和嘴唇怎么能没人安慰,只能互相安慰呢?男人放下她的腿,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搅动,她含住他的舌头仿佛品尝美味一样吞吐,他戏弄她一般,大肉棒抽动的频率和她吮吸他舌头的频率一致,她每吸一下他就插她一下,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渐渐的她也发现了这规律,想让自己被插的更舒服吧,于是快速的吞吐他舌头,男人也把她插的更猛烈。

这小家碧类型的女子,男人也甚是喜欢,当下拿出本领,干得她体冰冷,几乎气绝,才将自己的阳,送入她的体之内

不知过了多久,醒了,恍恍惚惚之间她不知道自己置身在何处,她感到口干舌燥,特别想喝水,她努力地睁开懒洋洋眼皮,脑海中立即回忆起那摄人心魄的一幕幕,那食髓知味的回味令她又羞又愧,那令人窒息的眩晕美妙难言,回忆起她尘封的情欲竟被男人挑起,把她带到欲海的巅峰她完全不相信自己就是那个淫荡的女子,羞涩的晕又泛起在娇美的脸颊。

不一会宝贝,渐渐女人醒,一时间她心中所有的彷徨、不安、委屈、羞辱使她惆怅、使她幽怨,想不到自己主动委身与男人,传统而矜持的她竟然在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下转娇吟缠绵悱恻,不禁感到羞愤难抑。

想到这里,意识到应该马离开这里,但觉得浑身乏力,整个身体瘫软,她努力地挪动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的身体,寻找自己的物。

男人这个时候懒洋洋抱住赤裸美人,还在抚摸着她的酥胸乳,听着她一直伏在自己肩头嘤嘤哭泣,不由微笑道“夫人,为何哭泣?难道还让你不淫兴吗?”

却是被他弄得太淫兴了,事她倒她怕起来,只怕东窗事发,自己一命还不够人杀的。株连九族都是有可能的!

抬起臻首,美目视着男人俊容颜,轻声道“,这等大事,怎么能让身知道,是传扬出去,岂不有损女人誉么?”

话一出口,顿时大惊,她悔不及这样说,岂不是教给要杀人灭口么?

慌忙收住口,正要求恳,男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抱紧她的娇躯,笑道“岂有此理!贵为天子,哪有什么人敢乱说?难不成他们都想做乱贼子不成!”

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掌握天下生杀大权,想杀谁杀谁,看谁不顺眼,自然有办法送了他的性命。当下心中害怕,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抱紧男人,送香吻,娇躯却因害怕而轻轻颤抖。

男人也看了出来,微笑道“夫人不必惊慌。只要好好跟从,定不亏待于你!”

稍稍放心,却被男人抱住她的体,向下移去,不由微惊,抬眼看着男人,不解其意。

男人微笑不言,只是将的面按在胯下,便将下体相凑。

大惊,生平未曾做过这种事,立即羞得转过脸去,不敢看那巨物。

男人心中焦躁,当下淡淡地道“夫人,方才所之事,定不相负。但前日有人出首,道是尊夫与他党等乱党私通,罪当灭族!然明察秋毫,心知绝无此事,因此将那进谗之人,一刀两断,弃尸荒野!是的乱党,哪怕他是一品大,亲国戚,亦杀之无妨;但绝不会冤枉好人,夫人尽可放心。”

闻言,立即吓得香汗直流,此中深意,她如何听不出来,显然不吃眼前亏,便要满门抄斩了!

事已至此,只得吃亏。只得抬起头来,将俏脸凑过去,看了半晌,狠狠一咬牙,闭眼睛,张口将其吞了下去!

那般奇怪味道,让微微作呕,又一直顶到咽喉,让甚难承当。可是既然已经吃了“亏”便要做到底,她便只能唇舌蠕动,生涩地服侍着他。

男人倒也不嫌她技术,本着诲人不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