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毕竟没人想自己男人身边出现别的女人,大家都是女人,梁小姐应该懂的吧?”
孔婕带着目的性的宣誓主权,这是她没想到的。
梁枝点头,目光真挚:“懂,那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跟付总在交往?”
“不然呢?”
孔婕浑然不觉,梁枝背在身后的手指,在这句话脱口而出的那一刻,悄然轻按下了录音键。
人走后,她把录音以一分二,一份发给陈否,一份发给了付政霖。
陈否的信息率先回过来:小三亲口承认?这么劲爆?不会是付政霖专程找人跑来套你话的吧?
看孔婕沾沾自喜那模样,显然不是。
梁枝回问:有几分把握?
陈否:没把握,这只是口头的话,况且付政霖也没承认,谁知道是不是她瞎说八道,想离婚还得是捉奸
在床。
在这件事上,梁枝属实固执了点,她在家里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付政霖带女人回来,一抓一个准:
陈否好心提醒她:“梁枝,你可长点心眼儿,别病急乱投医,小心将人不成,反倒被人倒打一耙告你侵
犯隐私。”
坚守了长达一个礼拜,付政霖一次家没回过,像是人间蒸发
梁枝时刻保持着状态,这日刚睡下不久,听到楼下的推门声,她翻身从床上起来,是男人脱衣换鞋的案
窣声。
那沉稳的脚步逐渐靠近,却在房门口转了方向。
付政霖没进屋,而是去了隔壁客卧浴室。
他洗澡快。
梁枝掐着时间走去客厅,快速搜寻一番,男人衣物上没有任何不妥,公文包工工整整,西服外套褶皱都
不见。
整洁得有些不近人情。
男人调趣的嗓音,从身后扬起,付政霖走路不声不响的,不知何时站在她后边几米开外,目光定定的看
着她,那眼神三分玩味,七分复杂。
身上无物,光洁皮肤上沾了水珠,一颗颗的往下滑落,落进腹下。
他从上到下,没有半丝赘肉,腹肌线条完美,宽肩窄腰:
梁枝脸上已无神情,倒吸口气。
付政霖刚洗过头,发丝半干渗着水,他个高眼沉,脸子一,竟是说不出的强大压迫感。
语气更是强势得梁枝如鲠在喉:“梁枝,你那点心眼真当我看不懂?想抓我出轨离婚?”
她不接话,明面默认。
他又问了声:“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付政霖靠近几步,几乎是挨着她坐进沙发,他一抬头,目光就能顺着她宽松睡衣看见傲挺:“既然这么
想调查我,给你听个东西。”
梁枝依旧保持着沉默。
但见他按下手机,女人的求饶声阵阵发出:“付总,我错了,我不该去找梁小姐的,你要打要罚怎样都
行,求你别赶我出深城
隔着电子设备,她都能听出孔婕无尽的恐惧卑微。
付政霖勾起唇角:“听清楚了吗?”
孔婕的声音很清楚,没有半个字含糊。
“然后呢?”她弯起唇一笑。
“没然后了。”
他站起时,梁枝身前的光线被尽数遮去,男人的面庞笼罩下来,随即一只掌心抚上了脸,指腹在她脸上
轻轻摩掌揉捏。
带着点惩罚的意味。
她觉得甚是难受,撒开,却被付政霖捏住下巴,一把掰了回来。
他心血来潮:
用牙齿咬伤她的唇。
-踏入大门迎面就是震耳欲聋的音乐,许械很少来这种灯红酒绿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