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枝面上沉稳不乱,实则脚底板窜凉,腿肚子哆嗦,寒风打得她脸色有点苍白。

隔着薄布,付政霖手覆在她肚皮上,那里有微微的温度,他似玩弄般掐了掐:“今天陈光明还当我面夸

你,说你人美能干。”

最后一个字语音重,他是意有所指。

暧昧因子弥漫周身,付政霖的唇冰京,一寸寸压在她左耳上。

亲吻逗她,他是换着花样磨人。

梁枝脸热心跳,连耳边的寒风都有了温暖。

付政霖抱着她,从池边转到了身后椅子上,她手本去抓他胳膊,结果反应迟钝抓空了。

他低低一笑,嗓音沙哑:“连勾个男人你都不会?”

梁枝脸上一闪而过的羞愧,她眼皮掀开:“我洁身自好。”

“真洁身自好,还是没有男人可勾?”

陈否总说她是张禁欲脸,而实则她也确实。

活了二十五年,唯一的男人也就付政霖,她没有经验,更不如技巧熟练的他,在赚钱的事上她得心应

手,而在情事上苯拙生涩。

脑中浮出白日那个漂亮女人,梁枝脱口而出:“我可不像某人来者不拒。”

闻声,付政霖那张俊逸面庞笼上抹阴郁,虎口掐在她腰上,加大力度:“别跟我要嘴皮子,认真的。”

梁枝被迫挺直腰杆,她蹙眉想爬起来。

“再反驳我,你们家我可不帮。”

付政霖居高临下的,手支住她的胳膊:

梁枝抽了口气,面对面,心底的恶火稍稍平复,两根纤柔的手宛如初春的,绕在男人脖颈上。

距离拉近,垂下眼皮,付政霖冷笑:“这点把戏,不会活了二十五年就跟过我吧?”

“我可没有婚内出轨的癖好。”

她微笑着应声,实际是讽刺他。

付政霖多精明伶俐之人,将她的伪装尽收眼底,俯身啃了她耳朵:“我这要是不回来,岂不是得当小道

姑?”

第2章 被绿了,狠狠操干

付政霖多精明伶俐之人,将她的伪装尽收眼底,俯身啃了她耳朵:“我这要是不回来,岂不是得当小道

姑?”

不得不承认,他是懂得讨女人欢心的。

到了梁枝这个年纪,很多时候也是会想,她对付政霖人没多大喜感,却不讨厌他的触碰。

“看来你在国外很有经验。”

梁枝躺在全身椅上,明艳夺目的笑有些刺眼。

付政霖身高腿长,两条腿半跪式的压在她身侧,形成一种压迫感。

他轻轻哼笑,笑声低低的,爽朗好听:“怎么,包办婚姻你还想管我?"

“我哪敢,就随口问问。”

她躺着,本身领口就低,此时更是一片风景乍露,付政霖喉结翻滚:“不敢就乖乖的,把手伸过来我教

你。

他教得很认真,梁枝这个学生更聪慧,一路跟着他。

其实,她的淡定丛容,沉稳不慌都是装的。

经过几次较里,梁枝很乐意承认一件事实,付政霖是个很合格的伴侣,起码没有一次叫她失望。

都说男人抽身无情,这句话在付政霖身上体现得淋漓致尽

一地衣物狼藉,梁枝筋疲力竭,腰酸腿软,她浑身无物趴在沙发边,眼看着男人起身,身形挺拔。

宽阔结实的后背,布满了激发暖昧的吻痕,从腰际往脖颈一串。

全都是她留的。

梁枝舔了舔唇:“付政霖,我妈给你送了什么?”

他坐在沙发上,抽着事后烟,烟圈缭绕,腰上挂了件松松垮垮的浴巾,那抿着烟微翘的唇瓣,撒是性

感。

“你猜猜。”

梁枝翻身,眼底是一片舒畅的涣散:“不想猜,爱说不说。”

付政霖吸口烟,玩笑似的问了声:“你们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