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你要负责。”

热恋期大抵都这样。

想对方的身体想得不得了,季延又会弄,时常把她搞得欲仙欲死。在床上抵死缠绵时,她总想这是最后一次了吧,可没想到下一次还是高潮。

她像贪图享乐的小妖怪。捧着蜜罐子尝到了一点甜头,就日日都想要。

从青涩不及到掌握主动权,季延看她低眼扶着肉棒坐进去,又猛地掐住她下巴抬高,接吻。

浅浅的水声磨出快感。

季延喘得厉害,问她:“怎么了?”

坐在书架前,只一把椅子。

他裤子被她脱到脚跟,衣摆下的性器全被她坐进去,阮姝穿着半身裙,衣服脱到一半,后又等不及,只把内衣推上去,此时外露的两个奶子都在磨他的胸。

“……没。”她被肏出了一点哭声,“就是好爱你,好想你。延哥,你会跟我永远在一起的,对吗?”

他是个不婚主义者。他说:“当然。”

淇巫私粑久是淇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