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似往常秋月在咸阳宫服侍的每一年一样,冷声唤她。

话音刚落,秋月的长睫便颤了颤。

少帝神色微动,上前去探她的鼻息。

如他所料,很微弱,但平稳的起伏着。

她还有意识。

只是神色微迷茫,无法回应男人的呼唤。

即便是数年来刻在她骨子里的对少帝的畏惧,也无法帮助她从这种玄妙的状态中挣扎出来,很快,她面上又恢复了一潭死水般的沉寂。

少帝收回手,拈着桌上的药草,是刚才小宫女问错的那味药材,他沉思一会儿,细细地捋了一遍脑海中的全部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