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舌头突然加重,整个顶上她穴口最软那一块,狠狠吸住。

“啊啊啊!”她忍不住了,肩膀一抖,整个人颤着发出一声颤鸣的尖叫,花穴猛地一紧,像在哆嗦着射了一小股蜜汁。

而唇下的人,舔得更急了。

身体最诚实,羞耻、挣扎、哭泣,统统抵不过那张嘴舔舐时所带来的酥麻快感。

她的小穴早已肿胀到泛红,连最外层的花唇都绽得湿滑柔软,被那张嘴一遍遍地舔吮、吮咬,连一点缝隙都合不拢了。

蜜肉绞着,一下一下颤抖,敏感得像刚绽开的嫩芽,被风一吹都要痛出眼泪来。

明明火山洞内冷得吓人,潮湿的岩壁上凝着冰霜,她却觉得自己快被烧着了。

不是身体,是穴。

是那一处柔嫩的、被反复吸舔到抽搐的小屄,像是有火苗从唇缝里钻进去,烧得她从腿根到小腹,再到整条脊柱,全都酥了、麻了,连骨头都轻飘飘的。

她趴着,身子抖得像落在地上的蝶翅,小嘴咬着自己的手背,连舌头都软成一团,连声音都发不完整,只剩零星的“啊…呜…哈…”

断断续续的呜咽,生涩而淫靡。

“哈……哈啊……不行了……”

花蒂已经肿得像一颗小小的心脏,被含在男人嘴里轻轻一吸,她整个人就像断了线,重重地坐下,整张穴狠狠压上去,密肉完全吞没了那张贪婪的嘴。

水流得太多了。

穴口不停地往外滴,往外喷,像是她身体里有个开关被反复按下,再也关不住了。

她的小穴抖个不停,蠕动着夹住空气,像是本能地在索求更多而他,根本没打算停。

冰冷,却柔韧,舌尖卷入穴口深处一探,立刻把她从尾椎舔到脑门发烫。

她身子一抖,直接喷了一股水出来,打在他脸上,被他舔得更急。

她想逃,可根本抬不动腰,腿像被抽掉骨头般发软,穴口被吸得一张一合,已经成了他嘴里的甜点。

任务……早就完成了。

体液早就喂了他。

可她走不了。她被他的舌头困住了,被困在自己最柔软、最耻辱的地方。

就在她意识开始涣散、身体几近失控时,她隐约听见

“咔哒。”

一声沉闷的、缓慢的破裂声。

像是什么,在她身后,碎开了。

是冰。

男人身体下方的那块厚冰,开始从中心裂开,咔咔咔地生出数道裂纹,蔓延如蛛网,瞬间吞没整个冰层。

可她根本没有精力注意身后,只感觉所有的思绪都被身下那张嘴困住了。

她的脸紧贴裙摆下的臂弯,眼泪和唾液打湿了下巴,小嘴张着,喉咙里只剩本能的哽咽。

她的声音抽着破碎成一截一截,浑身颤到极致,小穴又一次泄了水,整片地面湿得一塌糊涂。

好像过了很久。

她终于承受不住,双眼翻起,直接被舔晕了过去。

裙摆随之微微一动,她整个人瘫坐在他脸上,雪白的腿根还在轻轻颤。

身下的男人彻底睁开了眼。

凝在上半身底下的冰层彻底碎裂,男人赤裸的上身缓缓从中抬起,皮肤下浮现出幽暗冷蓝的光纹,一直延伸至腰腹以下。

而微微裂开的冰面下,两根形状怪异、带着寒意的肢体缓缓伸出,带着黑蓝的鳞片,在黑暗中缓慢游动。

表面包裹着细密、流动的寒纹,纹路随着他的呼吸而亮起淡淡的光。分岔根部处脉动清晰,顶端尖锐,却带着一点肉感的微勾,像是某种异兽用来刺穿、锁住的武器。

只有龙族才会拥有的双性器,巨大、冰冷、异形,充血后泛着粘稠冷光。

它们轻而易举地穿透厚冰,在她失去意识的下一刻,缓缓向她靠近。

意识早在她靠近时便苏醒的彻底。

最先恢复的是嗅觉血的味道,硫磺的锈蚀,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