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得几乎滴水的软肉彻底扒开,露出深处娇艳的一点,缓慢覆上滚烫的欲根,一寸寸碾进去。
身下白腻的少女哭得抽噎,指尖软软抵在他胸前,却怎么也推不开。
他吻她眼角,吻她唇瓣,吻她颤抖喘息的每一声,连她腔中软舌都要占了去,舔得她没了挣扎的力。
被一寸寸塞满的温软里,纪斯淮眉眼终于缓了几分,指腹轻抚她泛红的腰窝。
“窈窈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他含住她耳垂,齿尖磨着那点软肉,“想把你这身皮囊剥下来,做成标本钉在床头。”
“这样你那些勾人的把戏,就再不能对别人使了。”
怀里的少女被撞得厉害,膣腔软而暖地被迫吞着那根性器,脚趾都可怜地蜷起来,听他这话那小屄还是吓得夹的更紧。
“疯、疯子……”
她在他身下哭得发抖,泪珠沾湿了睫毛,像被雨打湿的蝶。
多可笑,明明是她先来招惹的,用那双含着春水的眼睛,用那把能掐出蜜的嗓子,一寸寸把他从清心寡欲的佛堂里拽出来,现在却要装无辜。
“斯淮哥哥……轻点……”她抽噎着唤他,手指软软攀上他肩膀。
多熟练的伎俩,这声调她对着镜子练过多少回?
若是他方才没赶上,如今她攀着的人便是白聿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