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早已成为了她的保护伞,纪斯淮一向看不得她哭,可如今,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纪斯淮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眼神暗了暗。他忽然松开钳制,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既然说不出来,那就别说了。”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可眼神却危险得让云窈浑身发颤:“反正……”

“今晚有的是时间,让窈窈慢慢想清楚。”

他薄唇冷冷勾起:“我原想着成亲以后慢慢来,窈窈不急,我便等你。”

“可现在看来,你倒是不缺经验。”

话音未落,扣着她的手就往他身下按去,那处滚烫、膨胀、毫不掩饰。

男人身形高大,压得她整个人陷在柔软床褥里,动弹不得。

纪斯淮原本穿得一丝不苟,但刚刚打斗中墨色西装被他扯开了扣子,领带歪斜着,平日矜贵冷淡的眉目,如今却覆上一层晦暗的戾气,眉骨分明,鼻梁高挺。

“窈窈,你不是会哭么?”

他指腹拂过她红透的眼尾,那触碰极轻,像在怜惜,又像在审视。

“今晚该怎么哭,我来教你。”

话音未落,他手指便沿着她柔软的腿弯一路往上,粗暴扯开她那点遮掩。

衣料碎裂声在夜里尤其刺耳。

云窈被吓得小脸煞白,睫毛颤得厉害,软着嗓子哭:“……哥哥轻点……”

她声音软得发颤,哭得梨花带雨,小手慌乱地推他,可那点力道在他眼里可笑至极。

男人俯身吻下去,不带怜惜,唇舌碾过她哭湿的眼角,带着点几近狠戾的侵占意味。

那吻一路落至她脖颈,骨节分明的手已抚过她纤细腰肢,将她牢牢困在他与床褥之间。

云窈被压在床榻间,指尖攥着凌乱的被褥,身子软得像被烫过,泪水扑簌簌地滑下来,睫毛颤得厉害,却还是拼着气力唤他一声:“斯淮哥哥……别、别这样……”

可这声“哥哥”,叫得纪斯淮眼底隐忍到极致的暗焰几乎刹那烧开。

他低头望着她,素来温柔沉静的眉眼,在这一刻覆上一层薄怒与占有,骨节分明的手指抚着她微红的脸颊,那力道轻得像怕碰碎她,却在下一瞬掐紧了下巴,逼她抬头望进他猩红般的眼。

“现在还装乖?”

“窈窈,你可知我忍了多久?”

他嗓音低得近乎压哑,带着那种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狠意。

那双曾温柔至极的手掌,缓缓覆在她膝弯,一寸寸将她柔软的腿逼开,掌心触过那处湿意时,他眉目沉得可怕:“撒娇、哭、求饶……你以为这回还能让我心软?”

他动作极慢,指腹一寸寸碾过,挑起那点软肉,逼她看清自己如今的样子:“窈窈,这里……是为谁湿的?”

她哭得喘不过气,腰身软在他手下,无措摇头:“是你……”

他吻她脸颊的泪,又吻她唇角的颤,掌心揉着她柔软雪白的腿根,指尖探入那处早已湿透的软腔,轻而慢地侵入。

细细摩挲着,像是要把她藏了太久的秘密,一点点剥开揉碎。

未曾被开拓过的花缝饱满柔软,被那异物入侵地缓慢适应着。

她缩着身子,红着眼颤抖唇瓣:“斯淮哥哥……疼……”

“疼?”他低笑,眉目压得更沉,“这才哪儿到哪儿,窈窈。”

他动作慢得近乎折磨,掌心覆住她细软的腰肢,顺着肌理一点点往下捏着揉着,将她微微泛红的腿根撩拨得颤不可抑,再缓缓以膝顶开。

耳边尽是她细软破碎的哭音,带着未及成熟的颤栗与羞怯,却越发叫他心头欲火沸腾。

他低下头,将唇落在她颤抖的小腹,沿着那条细白腰线一路亲吻,手指却未停,缓慢又狠心地按着她软腻深处,那片娇嫩早已在他揉弄下湿得一塌糊涂。

“窈窈,别哭了。”

“你不是早晚都要是我的么?”

他薄唇勾着笑,将那处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