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前半步,身上铃兰香气混着药汤的苦涩飘来:“我是上官家的聿澜,方才经过后院时见您的随从摔伤了腿……”

“听您身体不适,帮忙给您送药来。”

纪斯淮眯起眼。

“听说这药要趁热喝。”上官明柔忽然蹙眉,葱白手指按着太阳穴晃了晃,“啊呀……”

整个人突然向前栽去。

纪斯淮侧身避开。

“砰!”

药盏砸在地上碎成瓷片,少女踉跄着扶住廊柱。

“您别误会……”她泪光盈盈地仰起脸,“我只是担心您像白小姐那样……”突然捂住嘴,“啊,我是不是说漏了……”

上官聿澜的话音刚落,纪斯淮眼底的迷蒙瞬间清明。

“你说什么?”他猛地转身,声音冷得骇人。

少女似乎被他的反应吓到,瑟缩了一下,却又故作关切地凑近:“我、我方才路过花园时,正巧看见白小姐和白少帅站在回廊下说话……”

她指尖轻轻绞着手帕,眼神闪烁,“后来似乎……跟着白少帅往偏院去了呢。”

她说着,又故作羞涩地垂下眼睫:“纪少爷若是身体不适,不如先去客房休息?我、我可以帮您去找白小姐……”

纪斯淮却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

白聿承

这个名字像一把刀,狠狠扎进他混沌的思绪。无处安放的欲念和怒意轰然炸开,瞬间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发疼。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转过身想折返回去。

“纪少爷!”少女在身后娇呼,声音里带着刻意的委屈,“您、您别急呀……”

纪斯淮充耳不闻。

长廊的灯光刺眼扰人,方才房间里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回凌乱的被褥,散落的发丝,还有白聿承那副慵懒又讥诮的神情......

窈窈......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几乎变成了奔跑。夜风呼啸着掠过耳畔,却吹不散心头翻涌的暴戾。

房中漫起一股甜腻的暖香,绣着缠枝莲的帐幔无风自动。

云窈被他紧紧箍在怀里,鼻尖抵着他滚烫的胸膛,却满脑子都是那块玉佩。

她仰起脸,眸中水光潋滟,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似的,连声音都软得能滴出蜜来:

“哥哥……我想要。”

她主动攀上他的脖颈,纤细的腰肢轻轻扭动,像只讨好主人的猫儿。白聿承垂眸看她,喉结滚动,却任由她动作,只是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方才还娇声唤着“斯淮哥哥”的窈窈,此刻为了这枚玉佩,连腰肢都软成了春水。

“这么想要?”他哑声问,指尖在她腰间暖昧地摩挲。

云窃咬唇点头,长发散落,有几缕黏在汗湿的颈侧。她垂眸,长睫轻颤,指尖试探性地抚上他的胸膛,一点点往下

“让我高兴了,”白聿承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就给你。”

“咔嗒”一声轻响,金属扣弹开的清脆声响刺耳无比。

云窈呼吸一滞,眼睁睁看着那骇人的凶器弹出来,青筋盘踞的柱身泛着骇人的紫红色,前端渗出的透明液体正滴滴答答落在她雪白腿肉上,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她咽了咽口水,突然有些退缩。

白聿承却低笑一声,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声音沙哑:“不是想要玉佩吗?”

“坐上来。”

她……还未曾与斯淮哥哥这般亲密过。

若此次过后被他察觉……

酸涩的泪在眼眶里打转,又被生生憋回去。

可她没有退路了。

从她决意顶替身份那日起,从她亲手将纹身婆在火海中硬生生烧死那刻起

她便再不能回头。

她咬着唇主动跨坐到他身上,旗袍下摆随着动作滑到大腿根,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

手指颤抖着解开盘扣,一颗、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