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别想从我身边把你带走。”

云窈羞得更厉害,小脸埋在他颈窝不敢动,心跳急得不像话。

“我、我没要走呀……”她声音软下来,小心顺着他情绪劝他,“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走。”

“乖。”白聿承吻了吻她耳尖,低声闷笑:“早这样就好了。”

“窈窈是我的。”

“哪怕现在还没名分,也一样。”

“以后有了名分……你就是光明正大,谁也抢不走。”

他的吻从她耳垂落到锁骨,带着点醉意下藏不住的占有,声音低哑:“纪斯淮算什么?”

“他哪有我厉害,哪有我懂你?”

云窈被他说得心跳乱了,捏着他衣襟软声哄他:“嗯……你对我最好了。”

“所以……”她顿了顿,声音更小,“我就是好奇,那块玉佩……平时哥哥都放哪儿呀?”

白聿承埋着头没应她,许久才低低道:“你想要?”

“窈窈......是答应嫁给我了吗?”

他缓缓抬起眼,眸色仍是朦胧的,却莫名透出一丝危险的清明。

“那枚玉佩……是祖母给的……”

“只能给我的少夫人。”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时,他的手掌突然扣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托

“唔!”

云窈惊呼一声,彻底陷进他的怀抱里。

“……我就是想看看。”云窈软着嗓音,小心翼翼顺着他哄,“我以后要是……真成了你的人,也该早点见见那东西。”

白聿承没说话,手却扣得更紧了些,像是怕她下一刻就消失一样,闷声低笑。

“窈窈真乖。”

“既然这么乖,那东西,迟早是你的。”

“不过现在嘛……”他懒懒开口,“在我房里,锁着。”

“你想要,就先……答应我这事。”

“乖乖嫁我。”

她整个人被他压得动弹不得,脸颊红得发烫,裙摆早已乱成一团,旗袍下摆褶皱凌乱,那处滚烫的存在隔着薄薄布料,正好嵌在她腿心,烫得她浑身僵住,连呼吸都乱了。

白聿承醉得狠了些,动作却偏偏带着清醒后的执着。

一听他说玉佩锁在房里,她便瞬间失了心思,只想趁着他醉,再想办法脱身回去,可她太小,体力更不是他的对手。

挣了几下,那处反而更深地顶了进来,她险些要叫出声。

白聿承低头,唇贴在她颈侧,轻轻咬了一口。

“窈窈……”

他的声音黏着酒意,低低软软,唇舌一寸寸磨过去,吮得极慢,带着一点恶意似的,唇下皮肤被细细啜咬,很快浮起了颜色,青紫浅红交叠,暧昧得不堪入目。

“别乱动。”

他嗓音更哑了些,抵在她耳边哄似的,又似威胁,“动一下,就更顶得深。”

云窈咬着唇挣扎得更厉害,眼尾都泛起了红,颤着声带了点哭腔:“不、不行……被纪斯淮看到怎么办……”

纪斯淮还在等她,回去就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她不敢想。

“谁让你跑去订他的亲事。”

白聿承语气发闷,扣着她腰的手更紧了几分,将她整个困在怀里,唇舌不依不饶,沿着颈侧到锁骨,印下一枚又一枚的印记。

轻而易举,他就在她细白的锁骨下落下了几个吻痕,湿漉漉的,透着点掠夺似的占有。

“你该早些知道……”

“我想要的东西,我都会自己拿回来。”

他动作慢极了,每一下都恶意十足,云窈挣不开,只能被他轻而易举吻得更深些,小腿被他困住,偏偏那处还紧紧贴着,咯得她浑身发颤。

她声音软得不成样子,低低带了点哭腔:“哥哥……不要了,疼……”

白聿承喉结滚了滚,眼里醉意沉沉,手扣在她后腰,嗓音却偏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