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摩挲着烟身，喉结滚动，压下胸腔里那股躁动的郁气。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

像是女孩在哭。

哭得很厉害，断断续续的，带着点熟恶的、被欺负狠了的颤音。

纪斯淮的指尖一顿，眉头微蹙。

太像了。

像极了窈窈在他身下时，被顶到受不了时的呜咽。软软的，带着点委屈，又掺着几分甜腻的哭腔，仿佛下一秒就要抽抽搭搭地求饶。

他侧头，视线落在隔壁落地窗上。

玻璃倒映出他冷峻的轮廓，而更远处，是隔壁套房的阳台。

落地窗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隐约可见几道凌乱的指痕，像是有人曾抵在上面，被撞得指尖发颤，胡乱蹭出的痕迹。

而窗面下方，还残留着几道半干的浊液，顺着玻璃缓缓滑落，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微光。

纪斯淮的眼神暗了暗。

白日宣淫，倒是放浪。

他嗤笑一声，收回视线，只当是自己太想窈窈了，连幻听都变得如此真实。

可那哭声却愈发清晰。

“…呜……哥哥…轻、轻一点……”

大致能想象到女人的指尖死死抵着玻璃，像是想逃，却又被掐着腰拖回去，被迫承受更深的侵犯。

“呜……不要了……真的、受不住了……”

纪斯淮的呼吸微微一滞。

他不欲多听，可这语调，这颤音，甚至那声软绵绵的“哥哥”，都和窈窈如出一辙。

眸色骤然转深，指腹无意识地碾过烟身，喉间泛起一丝干涩的痒意。

他闭了闭眼，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躁动，转身走向酒柜，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冰凉的液体滑入喉间，却浇不灭那股烧起来的火。

隔壁的动静仍在继续，女孩的哭声断断续续，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喘息，以及肉体拍打的黏腻水声。

纪斯淮捏着酒杯的指节微微泛白。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那是窈窈。

他转身拿起西装外套，准备出门。封锁应该解除了，他得去买束花哄哄窈窈。

可当他经过隔壁套房时，那声音陡然放大

门竟然没关严。

一条缝隙里泄出暖黄的光，混合着甜腻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纪斯淮脚步一顿，眉头紧蹙。

他不该窥探旁人私事，可下一秒

“窈窈……窈窈最喜欢哥哥了……”

少女带着哭腔的娇喘像一记闷雷，狠狠劈在他耳畔，他浑身僵住。

那是窈窈的声音。

绝不会有错。

隔壁。

她原本紧绷的神经在确认纪斯淮看不见自己后，终于稍稍松懈下来。

白聿承的掌心扣着她的腰压回床上，力道又重又狠，撞得她腿根发颤，整个人几乎要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呜……哥哥……慢、慢一点…”她咬着唇，声音又甜又颤，像是被欺负狠了，却又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窈窈受不住了……”

白聿承低笑一声，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去，指尖恶劣地揉弄她湿透的腿心，故意抵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碾磨。

“受不住？”他的嗓音沙哑，带着几分戏谑，“可窈窈的小嘴咬得这么紧，明明很喜欢，嗯？”

话落便重重一顶。

“啊！”

她腿根一颤，眼前炸开一片白光，潮吹的水液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往下流，甚至溅到了玻璃上。

“哥哥……哥哥……”她软着嗓子叫他，声音又娇又媚，像是被操懵了，只知道本能地讨好，“窈窈好喜欢、最喜欢哥哥了……”

白聿承似乎很受用，低头咬她的耳垂，哑着嗓子哄她：“乖，再叫大声点。”

她呜咽着点头，正要开口，身后却迅速一动，突然听见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