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舌又热又湿,裹着那粒可怜的乳尖狠狠吮吸,像是要把她的奶水都吸出来似的,嘬得乳肉微微发颤。
顶端那粒小肉珠早就被他玩得充血肿胀,硬硬地挺立着,颜色艳红,像是熟透了的樱桃。
“好了哥哥……别、别吸了……”她求饶,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的头发,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桌上,动弹不得。
白聿承终于松口,唇边还沾着一点晶莹的水渍,也不知道是她的汗还是他的口水。
他垂眸,盯着她那两粒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乳尖。
又红又肿,湿漉漉地挺立着,周围一圈乳肉都被他掐出了淡淡的指痕,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花瓣,可怜又艳丽。
他低笑一声,拇指轻轻拨弄了一下那粒硬挺的乳珠,惹得她又是一声呜咽。
“明天下午三点,华焱饭店。”他慢条斯理地替她拢好衣襟,指尖却还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乳尖,“穿我给窈窈买的那条裙子。”
云窈浑身发软,胸口又胀又麻,被他揉捏过的奶子还在隐隐发烫,乳尖更是敏感得碰都不敢碰。
她咬着唇,眼眶湿红,却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知道了……哥哥。”
云窈几乎是踉跄着从书房逃出来的。
胸前的衣料皱巴巴地贴在身上,两颗被玩弄得红肿的奶尖挺立着,磨蹭着丝绸内衬,又疼又痒。
她扶着走廊的墙壁,指尖发颤,膝盖软得几乎站不稳。唇瓣被吮得嫣红微肿,舌尖还残留着他霸道的气息,连呼吸都带着几分甜腻的湿意。
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可是……她能怎么办?
她不是真正的白家千金。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缠着她,从她被接回白家的第一天起,就悬在头顶,随时可能落下。一旦验血,她就会被赶出去,甚至可能被扔进监狱。
伪造身份、冒名顶替……哪一条都够她在牢里待上十年。
书房内。
他盯着她跌跌撞撞的背影,喉结滚动,眼底暗色翻涌。
真可怜啊。
连走路都在发抖,睡裙下的身子一定还泛着红,被他掐过的奶子怕是肿得厉害,明天碰一下就会哭出来吧?
他的好妹妹,连走路都走不稳了,却还天真地以为,明天只是去酒店“讨好”他。
她不知道,明天是纪斯淮回上海的第一晚。
更不知道,他特意订的套房,正对着纪斯淮的房间。
白聿承低笑一声,指腹摩挲着唇角,仿佛还能尝到她舌尖的甜味。
眼底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
真想看看,她跪在落地窗前,被他掐着腰从后面狠狠侵犯,然后被肏得泪眼朦胧时,一抬头,却透过玻璃,对上纪斯淮震惊的眼神。
那该多有趣啊。
光是想象她颤抖着咬唇,眼泪簌簌往下掉,却又不敢出声的模样,他就硬得发疼。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青筋狰狞地盘踞在柱身上,顶端已经渗出湿黏的液体。
他的好妹妹,明天就会知道……她到底是谁的。
远郊的夜风裹着潮湿的土腥气,混杂着青草、庄稼叶的清香,吹得人脊背发寒。
门被轻轻带上,纪斯淮脸色不太好看地站在门口,眉宇间凝着一层化不开的阴翳。
他抬手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伤口处的纱布下还渗着血丝,可这点疼痛比起心里的焦灼,根本不值一提。
在外等候的保镖立即迎了上来,与背景格格不入的黑色西装平整光滑,却不敢多问一句。
纪斯淮草草接过递来的支票,钢笔尖在纸上熟捻地划了几下,末尾的零多到足以买下整片村落。
只是那双温润如玉的眸子却此时格外冷冽,连余光都吝啬于扫向身后那扇门。
片刻,他转身将支票塞给佝偻着背的老农。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