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是总领,营帐里的条件比普通士兵好得多。她被安置在一间他的屋子里,虽简陋,却干净整洁,甚至备了热水和干净的衣裳。

她身上的伤不算太重,坠落时被树枝和草垛缓冲,大多是皮外伤,可细嫩的肌肤上仍布满擦伤和淤痕,火辣辣地疼。

军营里没有丫鬟仆妇,她只能自己咬着牙,一点点清理伤口。

傍晚的光线从木窗斜斜地照进来,她背对着门,褪下残破的旗袍,只余一件藕荷色的绣花肚兜。

细绳松松地系在颈后,衬得肌肤如雪,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肚兜下摆堪堪住腿根,臀线却半露不露,白得晃眼。

她正艰难地反手给后背擦药,指尖蘸着药膏,却怎么也够不到肩胛处的伤。

手臂一抬,肚兜的系绳便滑落几分,胸前柔软的弧度若隐若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