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瘦的线条。
她的目光无意间一瞥,瞥见他胯间那隆起的轮廓,鼓鼓囊囊,像是藏着什么骇人的东西。
刹那间,她脸颊轰地一热,仿佛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一样,慌得差点把手里的簪子又掉下去。
可还未等她退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忽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头看他,嗓音轻轻的,透着一点慌:“斯、斯淮哥哥……”
纪斯淮眸色有些沉,像是藏着风暴的深潭。他盯着她的眼,薄唇动了动,却只是说了句:“没事。”
随即松开了她的手。
云窈慌慌地收回手,将发簪拿好,低着头重新将长发绾起,只是耳根红得仿佛要滴血。她指尖微颤,发绳几次都没系稳。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抬手时旗袍岔口晃出一截雪白,半团绵乳随着动作轻颤,晃得人眼底生疼。
这一趟车开往上海,要行一天一夜。
等她终于将头发扎好,整个人也困乏下来。风再轻,她都睁不开眼了,眨着眨着便沉沉睡了过去。
纪斯淮却未睡。
云窈睡着睡着,身体便轻轻一歪,脑袋软绵绵地靠上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