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的,却又一边哭一边收得紧,像是身体比她更诚实,贪得不肯放他离开。

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从被他按在床上开始,她就没停过哭,身子软得像滩水,偏偏又敏感得要命,稍稍碰一碰就能颤着泄出一股热液,把他喂得饱饱的。

可纪斯淮像是永远不知餍足,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像是要把她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气息才肯罢休。

她明明是撩他的那个人,明明是她在先哭、先求、先撅着身子叫“哥哥你怎么还不碰我”,可现在反倒是她被操得泪眼迷蒙,声音一声比一声小,指尖死死揪着他的衣摆,一边摇头一边含着哭音哀哀叫:

“哥哥别了……啊啊……别再顶了,我真的要、要坏掉了呜呜呜……”

她说着“不要”,却又像着了火似的往他怀里蹭,腿软得夹都夹不住,身子又烫又颤,声音却越哭越小。

云窈悔得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就不该听那本话本上的馊主意,说什么“生米煮成熟饭”就能让他心软。

这哪是煮饭?分明是要把她活活煎熟了!

纪斯淮眸色暗得像漩涡,一手捞起她的腰,把她整个掼在自己怀里,吻得又深又狠。

“都哭成这样了……还夹我?窈窈,你是不是太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