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翻涌着压抑太久的暗火,声线低得发哑:“找别人?”
“嗯。”她偏着脸,睫毛轻轻颤着,却还是故作无辜地顶了回去,“哥哥又不稀罕我,留给别人不好吗?”
他盯着她,目光像刀刃划在她脸上,胸膛起伏得极剧烈,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那点自制撕碎。
她偏不认输,指尖还轻轻落回他小腹,若有若无地撩拨。
“哥哥不是说不碰我吗?我又没强求你。你若不稀罕我,我去找人疼,总行吧?”
话音刚落,纪斯淮的眸色骤然暗了。
下一瞬,他低头吻住了她。
狠狠的。
毫无预兆。
她被亲得睫毛颤了又颤,指尖死死攥住他的衬衫,整个人被压在他怀里,喘息都带着哭腔。
“窈窈,我再忍下去,就真的疯了。”
纪斯淮低声咬着她耳边,声音哑得几乎不像他自己。
“你要找别人,也得问我肯不肯。”他含着她唇,声音里藏着隐隐怒意,“窈窈是我的,听见没有?”
“我不动你,是想让你有个好名声,不是让你拿别的男人来气我。”
她眼圈还红着,泪没擦干,睫毛濡湿,鼻音软软地哼了一声,却不敢再刺激他。
纪斯淮一把将她重新抱进怀里,低头狠狠吻住她的锁骨,声音压得极低:
“既然窈窈要,我现在给你。”
“但你记住”
“今后只能是我。”
她还没回神,他已经俯身再度吻下去。
这一次没有克制,没有半点犹疑,唇齿交缠间全是他长久忍耐后汹涌的占有欲。
云窈被他吻得身子一软,连手都不知往哪儿放,只能无措地抓着他肩膀,唇被他含住,吮得发麻。
她呜咽了一声,带着些细软的哭腔,却换来他吻得更深、更狠。
高大的身子沉沉地压下来,胸膛紧贴她的,体温透过层层薄衣传来,一寸一寸灼得她发烫。
她原本就乱了的旗袍在他的动作下滑得更低,领口大敞,露出大片雪白,细细的肩线在灯下泛着一层细汗,微颤着,柔软得像随时能融化。
她喘不过气了,眼角沁出点泪,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小声唤:“哥哥……慢点……”
她太软了,肩头、腰窝、腿根,每一寸都软得像陷进了水,偏又倔强地忍着颤,不肯叫。她闭着眼,呼吸微乱,唇被亲得一塌糊涂,眉头紧皱,声音哑得像碎糖
“别……别这样看我……”
他却像中了邪,眼尾红着,额头贴上她额角,嗓音低得几乎贴进她骨头里:“窈窈,太晚了。”
唇贴着她唇角,低低一笑,声音哑得像一把揉碎的琴弦,“不是你说……让我碰的吗?”
他咬着她的下唇,轻轻一拉,将那点薄怒和隐忍一并碾进唇齿间。
她眼睫颤得厉害,脸颊绯红,眼波水雾朦胧,却偏偏仍旧软着身子贴近他,小小地哼了声,像是在回应。
纪斯淮一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则顺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探入旗袍褶皱间,掌心滑过她肌肤,带着难耐的滚烫。
她倒吸一口气,小手抓着他衬衫不敢动,唇瓣微张,像是要说什么,又被他覆住吻得断了声。
他低头,唇一路吻下她的下颌,吻过她锁骨,手指捻住旗袍散开的边角,低声在她耳边问:“这件衣裳,舍得我弄皱么?”
她眼角泛红,偏着头躲了一下,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哽咽的委屈娇媚:“你都弄得我成这样了,还问我衣服……”
纪斯淮轻笑,眼中却不再是从前的清冷矜持,而是一点一点被她勾出来的火。
纤腰一软,几乎贴着他滚烫的腹肌滑下去,裙摆堪堪吊在腿根,雪白的腿从薄纱下交缠着紧贴上去。
纪斯淮低头盯着她,掌心顺着她的腰肢一寸寸向下,停在她湿热的腿间,隔着贴身的小布料,指节一曲,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