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被这句话勾得浑身一震,睫毛扑闪地抬起,眼神慌乱却又隐隐带着一丝倔强的娇羞。

“可我……”她轻声想反驳。

他低声咬牙,几乎是一字一句地将她压回床榻。

“窈窈,再闹,我就真成了坏人。”

少女被他压在床榻上,睫毛湿漉漉地颤着,发丝散开,垂在雪白的枕头上,像墨染了一地碎雪。

她心里却泛起一阵慌,好不容易到这个地步了

她不能再让他退了。

“不要……”她急急出声,语气都哽住了,双手蓦地抱紧他,像是从悬崖边缘往下坠时唯一的依仗,“我不怕坏人……我怕你不要我……”

她声音发颤,唇已带了点哭腔,一路退无可退。

纪斯淮的手还落在她腕上,力道明明不大,却像铁钳般禁锢住她所有的动作。可下一瞬,他喉头忽地一颤。

她又亲了他。

那一口轻软地吻在他喉结上,温热、湿润,又狠又急,像是咬着牙才敢贴上去。

温甜的呼吸扑在他颈侧,细细碎碎的,一下一下蹭着他皮肤往下。

“哥哥,你明明也……也想要我一点点……”

她轻声喃喃着,语气像酒,又像毒。带着软绵绵的诱哄,却含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急切。

纤细的手指悄悄划过他敞开的衬衫,指腹一点点描摹他小腹上那一道紧绷的肌肉线条。

她从未摸过男人的身体,那动作生涩得发颤,却又固执地继续往下探。

纪斯淮手指绷得发白,额角冷汗一滴滴往下落。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下去,呼吸开始不稳,整个人像沉进水底,越挣越深。

可他终究还是狠下心,将她的手扣住,反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整个往怀里抱了抱,像在掩住她,又像是在藏住他自己。

“够了。”他低声道,嗓音发哑,“窈窈,我说了……不行。”

可云窈却哭了。

她趴在他肩头,眼泪一颗颗滚下来,打在他锁骨上,细细热热的,像火。

她哭得不大声,只是发颤,语气低低的:“是不是我不够好……你才不肯要我……”

“是不是……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了……”

“我都这样了,哥哥你都不碰我……”她轻轻抽噎,语气带着一丝破碎,“是不是嫌我脏?”

纪斯淮听她这么一说,脸色一下沉了,呼吸猛地顿住,眼底一层冰色陡然被打碎。

他一把将她抱得更紧,掌心覆在她后背上,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胡说什么。”他咬牙低骂一句,指腹落在她背心,轻缓地抚着她发抖的肩,“我若嫌你……还能这样抱你?”

他声音低得发沉,压着怒意,却更多是无力的隐忍。他的身体早已紧绷到极限,却还是没动她分毫。

“我是在等你……你知不知道?”

他贴在她耳侧,喃喃地说,带着沙哑的沉:“我是在等你心甘情愿地嫁给我。不是现在,迷迷糊糊地,像……像要把我撩疯了似的躺在我怀里哭。”

云窈抽泣着,身体还在轻轻颤。

她心底陡然一软,可却敏锐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反应。

滚烫的硬物正抵在她腿心,随着呼吸起伏微微跳动。即便隔着西装裤与旗袍面料,她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

粗长的形状棱角分明,前端甚至微微上翘,恰好卡进她腿心柔软的凹陷处。

是炽热的,是鲜明的,是藏也藏不住的。

她偷偷并拢双腿,却反而将他夹得更紧。那根东西立刻给出反应,在她腿缝里危险地胀大一圈。

她脸贴着他胸膛,眼泪还没擦干,却忽然轻轻笑了一下,笑得鼻音轻软,又透着点不合时宜的委屈。

“哥哥……你骗我。”

纪斯淮没作声,只是手落在她背上,缓缓摩挲着,像在安抚她的情绪,也像在自我克制。

可她忽然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