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那个表面温润、内里深不可测的纪斯淮?
倘若他晚来一步……倘若让那个男人看见她这副情动难耐的模样……
指节修长的手突然掐住她腿根,他垂眸盯着那处早已湿透的嫩肉,阴蒂肿胀充血,像熟透的莓果,轻轻一碾就会渗出汁水。
便毫不留情地按上那处,药性让那处红得发亮,硬得像颗小石子,轻轻一碰就抖个不停。
指节一曲,发狠地拧住那粒红肿的嫩肉,指甲几乎要嵌进颤巍巍的肉缝里。
“呃啊!”云窈猛地弹起身子,腿根痉挛着夹紧他的手腕。穴口像被捣烂的蜜桃,噗嗤一声挤出大股热液,浇在他手腕上,湿淋淋地往下淌。
“啊!别、别这样……哥哥……太重了,呜……”她哭得嗓音发颤,像只被掐住喉咙的猫,眼泪滚进颈窝,胸口湿漉漉的,奶尖挺立着,水光泛亮。
那口嫩屄被药性熬得发疯,翕张的肉唇不停往外吐着水,湿淋淋地裹着他的手指,像是张贪吃的小嘴,吮吸着空气,渴求更粗更硬的东西填进去。
每缩一下就从深处涌出股热浆,像是要把他的指根都泡软。
白聿承喉结重重一滚,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像盘踞的毒蛇。
“叫这么欢,”滚烫的吐息喷在她唇上,“里头的媚肉倒会吃人。”
手指却像浸了冰的刀,硬生生撬开她湿淋淋的肉缝,两根指节毫无预兆地捅到最深。
直到抵到那层薄薄的膜,他顿住。
指腹碾着那块软得像要化开的肉,酸得她脚趾猛地蜷起,腿根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液。
每一下抽插都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淫靡得让厢房里的空气都黏腻起来。
那两根作恶的手指开始在她体内翻搅,指节弯曲时刮过敏感的内壁,带出黏腻的水声。
穴肉本能地绞紧,却让侵入的异物存在感更加强烈,每抽插一次都磨得嫩肉发颤。
他垂眸看着两人交合处,她的穴口已经被撑得发亮,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吞吐着手指,像张贪吃的小嘴。
指尖突然加重力道,狠狠掐住里面那团软肉
“不要……呜…要坏了……”她哭得眼角通红,身子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来,又被按着腰压回去。
她想挣扎,可那冰冷的手指像铁钩,勾着她敏感的内壁,重重一压,穴肉猛地绞紧,喷出一大泡热液,顺着男人青筋暴起的小臂往下淌,在地板上积成一滩亮晶晶的水洼。
“疼?”他低声哼着,加重了些力道,疼得她又是一抖,“这药不解,你今晚就得烧死在这儿。”
湿淋淋的嫩肉被捣得噗嗤作响,黏糊的汁水顺着指缝往外冒,活像被捣烂的蜜桃。
他的手指猛地拔出,带出一缕黏腻的银丝,在空气中拉得老长。下一秒,三根手指并作一处,狠狠捅了回去。
“呃啊别、别……”
小腹剧烈抽搐起来。明明只进去半截手指,却像是被捅穿了似的,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透明的淫液被挤得到处飞溅,有几滴其至甩到了她自己发抖的乳尖上。
那处嫩肉被药性催得发红发烫,此刻正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一缩一缩地嘬吸着,活像张贪吃的小嘴。
白聿承眸色暗沉,喉结重重滚动。他忽而低头咬住她汗津津的脖颈,犬齿陷进皮肉,吮出个渗血的印子。
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狠厉,指节在湿热的肉洞里翻搅,刮蹭着每一寸敏感的嫩肉。
“唔……太、太快了……”
她抖得厉害,腿根痉挛着夹紧。可那作恶的手指反而插得更凶,专往那处最要命的软肉上顶。
指腹粗粝的茧子磨着娇嫩的肉壁,周而复始地带出大股黏稠的汁水。
“啪嗒、啪嗒”
淫液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淌,把两人的腿间都弄得湿淋淋的。
“乖一点,”他低声哄着,语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哥帮你把这药解了,别再乱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