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却占有地含着她软嫩的小舌,又吸又咬,滚烫的舌尖缠着她不放,舔过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她被他亲得浑身发软,眼泪直往下掉,小舌头想往回缩,却被他追着不放,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唔、咕啾、哈……”

细白的手指揪着他的衣襟,整个人抖得厉害,连呼吸都不会了,只能靠着他渡过来的那点气息勉强撑着。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把两人贴在一起的皮肤都弄得湿漉漉的。

后背贴着冰凉的床柱,身前却被他死死禁锢,连喘息都是热的,急促的。

她本能地挣扎,肩膀却被他压得动弹不得。那双带茧的手扣住她后脑,吻得她整个人几乎被吊在唇齿之间。

呜呜的低声从喉间逸出,带着哭腔,她连逃都无处可逃。

门外,纪斯淮似乎听到了点动静。

脚步顿住,他眉头轻轻一皱。

“窈窈?”他再次轻声唤道,语气里透出一点疑惑,“是你吗?我听到”

还没说完,身后忽然有仆从走来,拦住了他。

“纪少爷。”那人低头恭敬地笑道,“大小姐今晚有些身子不适,刚刚吩咐不见客……若有事,明日一早再请您。”

纪斯淮一愣,眼底浮出浅浅的担忧,目光落向那扇紧闭的门,终究没有推开。

“……她说她不舒服?”

“是。”

“她自己说的?”

仆从垂首,声音未变:“是大小姐亲口吩咐。”

纪斯淮沉默了片刻,只觉得身体开始发烫,骨节隐隐燥起来,连喉咙都泛起一丝干涩。

“纪少爷您脸色不太好,”仆从忽然看出些不对劲,低声问,“需不需要……安排一间客房歇息?”

纪斯淮抬手揉了揉眉心,眼底有点细不可察的红。

“……也好。”他轻声道,“今晚……我就不走了。”

夜色已深,白府的灯逐一熄灭。

纪斯淮坐在客房中,襟口微敞,眉头轻蹙。

他方才换下了西装,只着一件白衬衣,袖口挽起,扣子也解了两颗。可即便这样,他仍觉胸口发闷,喉间燥热,连指尖都似带了细微战栗。

他不是不识这反应。

身下的欲望早已涨得发紧,那种酥麻钝热从小腹一路蔓延,像是火,死死烧着血脉。他身形往后一靠,额上已沁出汗意,手指缓缓收紧,指节泛白。

他在白家这几年混过几场局,也不是没遇过人使手段。但是谁胆敢对他下药?

他心思极快地往回倒。

今夜饮酒的次数不多,他向来警觉,别人敬来的酒都未碰

除了……那一杯。

窈窈敬的。

纪斯淮指尖微顿。

他眼底浮出一丝异色。

窈窈笑得小心,眼神怯怯,嘴角的梨涡浅浅……他根本没起疑,甚至连她递杯时手指的颤都以为是羞。

她……为什么要给他下药?

一瞬间,他心底的燥意像被压不住地翻腾起来。

他不愿多想,可身体已失控地往欲火深处滑落,衬衣下的肌肉一寸寸紧绷,喉结滚了几下,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坐起身,手撑住床沿,低头一看,薄裤之下,那处已经撑得极明显。

纪斯淮狠狠咬了咬牙,眼神却冷了几分。

他不知道这药是什么,但他很清楚,这剂量,怕不是一杯误饮那么简单。她……是分明有准备的。

可她为什么不等他去她房里?

还是……她根本没打算亲自面对他?

这一念头像火星,骤然点燃胸中某团极难言的怒火。

屋里静得过分,连墙角的风都像不敢响动。

纪斯淮伏在椅背上,指节轻颤,喉咙干涩得发紧。

衬衣敞开到胸骨,领口一带汗湿,贴在皮肤上。

他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床角,却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