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呜咽,像是羞到极点,却还不自觉地继续晃动着腰,把那根被她奶水喷湿的肉棍继续夹进身体深处。
她明明从未生育过,怎么会……喷出奶水?
她哭得抽噎,突然想起
那些药。
每天清晨,白聿承都会亲手喂她喝下一碗浓黑的药汁,苦得她舌尖发麻。她曾皱着眉问是什么,他却只是捏着她的下巴,低笑着哄:“养身子的,乖,喝干净。”
原来……原来是这样……
“乳都能喷,窈窈,哥哥真是教得你乖。”
白聿承翻身将她压在颠簸的铁皮上,重新握住她一条腿抬高,粗长的肉棍毫无预警地自下而上猛地一顶,整根捅进仍在高潮抽搐的蜜穴里。
“再喷一次给我看看。”
他声音低到发狠,胯下一顶一顶狠戳她喷射点,而她哭着叫哥哥,一边流泪一边再度夹紧他
乳尖又开始胀痛,像是有滚烫的乳汁在堆积。
不要……不能再喷了……太羞耻了……
可白聿承太了解她的身体了。
他掐住她红肿的乳尖狠狠一拧
“呜啊!”
又一股乳白汁液喷溅而出,这次直接射到了他冷峻的下颌上。
第0093章【番外篇:蓄谋已久】5.梦都是假的(完)
镇口春雨未歇,泥地上却一尘不染。
十二匹高头大马,六辆军用车,外带一座礼轿稳稳停在镇东口,红漆黑瓦、帘幔低垂。
街道两旁,挑担卖豆腐的、织布的、晒咸鱼的,全都放下手头事,惊疑不定地看着那排整齐列出的兵刃、立得笔直的军官,背上枪、腰间佩刀,镇上从未见过这样阵仗。
轿帘一撩,云窈被白聿承牵着手下了轿。
她穿着正红旗袍,罗袖绣云龙,唇色微艳,一双眼被昨夜抽红了眼尾,身段却仍纤细挺直。
男人在她身侧,一身戎装,佩枪未卸,黑靴沾泥,整个人带着压迫感的狠劲。
“这是哪家……娶亲吗?”
“嘘,你傻啊,那是白少帅……听说他动一根手指,就能让咱镇一夜变废墟……”
人群骚动,她却只觉心跳得厉害,脚下微颤。
她家就在镇中那条石街拐角,住的不过是一间两进小屋。她娘这几月靠着她寄回的钱,才稍微过得像个人样。如今听说她带人回来,正在灶间张罗着三菜一汤,衣裳都没来得及换。
门前的石板路上还有鸡屎,雨一冲,湿滑难行。
白聿承却连眉头都不皱,拽着她一步步走进那片灰墙灰瓦、锅烟味混着米酒味的旧巷。他脚步沉稳,每一步都踩在她心上。
“哥……”她轻轻拽他衣袖,声音像蚊子,“娘那边……地方小,不像城里……”
他低头看她,淡淡道:“你是白家人,她就是白家亲娘,怕什么?”
说着,手一挥,随行侍从抬着两箱厚礼,一箱药材,一箱黄金锭子,放在门前的青砖台上。
那台子还是她小时候洗衣服爬上去玩的,如今却被金光一照,活生生照出三条街的目光。
“窈窈回来了?”她娘终于听见动静,手忙脚乱地跑出来,衣襟还沾着白萝卜汁,一见这架势,腿就一软。
她差点没跪下,被云窈一把扶住。
白聿承微微一笑,彬彬有礼地颔首:“夫人安好。”
他语气不温不火,却沉得让人发颤。
邻居的狗都不叫了,连街角的算命瞎子都停了掐指。
“这位是……?”
他揽住云窈的腰,掌心温热,却让她浑身发冷。
“我是她先生。”
那年冬末,白家旗帜插遍半江山,军政两界谁也不敢轻言与白聿承争锋。
他像是能预知未来的人每一仗皆是先机尽握,每一城皆是顺手拿下。
他说要南线归附,不到一月,南府军门便送了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