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抬头对视他的眼,满是控制与冷意,“一开始叫的什么?叫。”
她嘴唇一颤,泪水从眼眶涌出,声音细得像是碎成了一丝丝,“哥……哥哥……”
云窈也不知道他为啥偏要她叫这个称呼,只感觉全身似乎都被他填满了,几乎都变成了他的形状。
她往日只听白家嫡子清冷禁欲,不近女色,那如今撞着她的人又是谁呢?
只是听这句娇娇软软的“哥哥”,他眸子便一暗,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她的后腰,像是点燃了全身的野性,整个人俯身贴上去,热烫的胸膛压住她汗湿的背,一边操,一边咬着她耳根低声道:
“再叫一遍,哭着叫。”
“哥哥操你,是不是比其他狗东西厉害多了?”
她哭着摇头,羞得浑身发烫,可身体却比嘴更诚实。
“没、没有其他人……”
穴口被干得一塌糊涂,每一次顶入都发出黏腻水响,“啵嗞”“啵啵”,像是小嘴在主动吸舔,连她自己都听得脸红耳根。
“哥……哥……不要……呜呜……”
“说谎的窈窈就该被这样干到骨头发软,哭着夹着我不放,是不是?”
他咬上她脖颈,舌头舔过锁骨凹陷处的汗水,动作又狠又重,甬道里一片淫靡水声,混着她断断续续的哭腔:
“哥哥饶了我……呜呜我再不敢了……我不是想骗你……我真的没有办法……”
她哭着娇喘,一声声“哥哥”哽在喉头,却像蜜一样一滴滴黏上他的耳根。
白聿承额上的青筋绷紧,他狠掐她乳尖,嘴角几乎露出近乎凶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