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她衣襟被暴力撕开。

风声呼啸，火光照亮他俯下的面容，那张原本冷静克制的脸，如今爬满了掠夺的渴望，彻底褪去伪装。

他的手指沿着她锁骨下探，掌心粗糙，却带着一种让她战栗的熟悉感。

她哭出声，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哭什么。

“叫我名字。”他俯在她耳边，吐息滚热，“再叫一声。”

她偏过头，不敢看他。可那抹怒意下的情欲，像龙焰般烫在她皮肤上，灼得她发颤。

她咬着唇不肯叫，牧迦却像忽然失去了耐性，指尖探进她腿间，狠狠一捻。

“啊……！”

“乖一点。”他低语，“你背叛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表情。”

他身体覆了上来，不再留余地。

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身前这条龙究竟压抑了多少次将她拖进巢穴深处的冲动，不知道他每一次触碰她时，指腹下绷紧的龙鳞都在叫嚣着更暴烈的占有。

想把她按在岩浆边操开腿。

想用龙尾缠住她的腰，让她连脚尖都沾不到地。

想咬住她的后颈，听着她哭哑的嗓子一遍遍喊他的名字，直到嗓音破碎。

可她太脆弱了，人类的骨骼一折就断，皮肤一碰就红。所以他只能克制，只能忍耐，只能在她主动靠近时，连呼吸都放轻。

但现在……

她背叛了他。

她亲手把刀捅进他的心脏，又哭着说“对不起”。

龙性本淫。

龙的占有，是天性，一旦认定了伴侣，就不容反驳。

火山下的风雪中，她还是怕了，眼角泛红，颤着声唤他：“牧……牧迦……”

他停了一下，低头，深蓝的竖瞳中闪过一瞬情绪。

眼中没有人类该有的情绪，只剩野兽的沉默愤怒。

骨翼展开，遮住上空翻滚的火光，他的影子裹住那纤细的身形。

那条平时总是垂落在地的龙尾此刻扬起，尾端环着她裸露的小腿，微微收紧。

她仰在岩石上，满头乌发被汗湿透，贴在脸颊与锁骨间，发尾卷着潮气，额角挂着细碎的水珠。

肌肤在火光下泛着不真实的红润，像是被烧化的雪，她喘得厉害，声音细又轻，断断续续的“呜……啊……不……别……”黏在唇齿间，唤不出完整的词。

龙盯着她胸口的起伏，那一对被撕破衣襟暴露出的乳在剧烈喘息中上下颤着。

乳头颜色浅粉，被汗珠润得湿漉漉的，一颤一颤，像还在害怕，却又没力气抵抗。

她太软，太小，在他这样彻底覆上的身躯下，几乎像被嵌进了岩石里。

他俯身，没说一句话，只是用膝盖将她腿分得更开，那一点点抵触在他眼里不过像羽毛拂过甲壳。

人龙实力本就悬殊，她全身的力气都逃不过他握紧腰骨的一只手。

炽热的龙根抵住她最柔软处，温度烫得像一块赤红的铁，被强行嵌入柔软湿润的缝隙间，只是贴着就让她浑身痉挛。

她身体下意识往后缩，想避开，可龙的力道太重，他只是略一使劲，她整个人就被扣得动弹不得。

她拼命摇头，手指抠进他覆着龙鳞的臂膀，却连一道划痕都留不下。

“不要……牧迦……求求你……”她声音抖得不成调，眼泪滚烫地砸在他手背上，“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可龙只是垂眸看她，眼底暗潮翻涌，像是压抑千年的熔岩终于找到了宣泄的裂口。

她忽然感受到腿间那骇人的热度。

那不是人类该有的形状。粗粝的龙鳞纹路盘踞其上，凸起的棱节如同活物般蠕动，顶端甚至微微开裂，露出内里更灼热的脉络。

仅仅是抵着，那滚烫的触感就让她浑身痉挛，腿根不受控制地打颤。

“呜！”她绝望地闭上眼，可身体却背叛般如见故物般渗出湿意，仿佛在可耻地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