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

熟悉的嗓音落入耳里，却像是熔岩边缘的低语，带着不容忽视的温度与危险。

她回头场景突变。

是火山洞穴。是红光。是岩浆翻涌的声音。

而他，站在熔岩前，沉着眸盯着她。

那眼神没有杀意，却有某种……令人退无可退的侵略感。

她本能地往后躲，却脚下一滑，被逼至石壁。

牧迦一步步靠近，直到整个人挡住她身前所有的光线。

她颤了颤唇：“你……你怎么在这？”

“我一直都在。”

他嗓音沙哑，低下头时，呼吸洒落在她耳侧，烫得她头皮发麻。

“你还记得……过去的每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云窈脑子一片空白，想躲，可手腕已被他扣住。

“你在我身上留下了印记。”他说，“现在，轮到我了。”

他扣住她的腰，将她抵在岩壁上，头低得只差一指的距离，蓝色的瞳仁近得像能将她吞没。

“我该怎么标记你，窈窈？”

他喃喃，语气却不是轻佻，而是深沉得像咒语。

呼吸几乎停滞，唇瓣被他滚烫的气息灼得发颤。

她下意识想逃，可后背紧贴着粗糙的岩壁，身前是他如山般压下的身躯，连一丝缝隙都没留给她。

“不……”她刚吐出一个字，便被牧迦低头封住了唇。

冰冷而宽大的舌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像一团火在她口腔里肆虐。

她呜咽着推拒，手指抵在他胸膛上，却只摸到一层层紧绷的肌肉，随后被迫仰着头承受那带着催情效果的龙涎逼近口腔。

他的气息混着岩浆的硫磺味，铺天盖地灌进她的肺里，身体都在为此发软。

“唔……放……”她的挣扎被他吞没，腰肢被他铁箍般的手臂死死扣住，整个人几乎悬空，只有脚尖勉强点地。

身下突然抵上一团骇人的热度。

云窈浑身一僵，瞳孔骤缩。

那根本不是什么人类的欲望，而是某种……狰狞的、滚烫的异物，正隔着衣料撞上她脆弱柔软的花心。

她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恐惧混着羞耻冲上头顶，眼泪倏地滚了下来。

手掌顺着她的脊背滑下，一把托住她的臀，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抬。

“唔”云窈惊叫一声，双腿被迫缠上他的腰，而那根可怕的龙根彻底抵住了她，大的骇人、在那只下她的双腿还夹着另一根。

“这里……”他抵着她的额头，蓝瞳里翻涌着暗潮，“还是这里？”

她慌乱摇头，眼角泛红，梦境却突然断裂。

下一个画面，是她在雨夜街头。

她穿着制服，背着包包，在路灯下瑟缩地按着手机。

“烦死了又要加班……”

她站在红灯下的十字路口，红灯闪个不停，身后有人催她快点过马路，她低着头，鼻尖发酸，忽然

一辆疾驰的卡车冲破视野。

身体变得轻盈，世界天旋地转。

又是一片黑。

再睁眼，是火山洞口。

是熔岩，是骨灰，是那些冰封的人类，是牧迦的声音。

“你想杀我……为什么不动手？”

她崩溃尖叫，醒了。

睫毛湿透，整张脸都埋进臂弯里。

怀里，有一团毛绒绒的东西蠕动。

小兽正窝在她胸口，金色的瞳仁盯着她的脸，像是看透了一切。

云窈大口喘气，坐起来，手指紧紧攥着胸口的布料。

小兽没动，却轻轻地舔了舔她的指尖，像是安慰。

“是梦……还是不是？”她声音发哑，指尖冰冷。

她下意识看向手臂上那个金印，手指在边缘轻轻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