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就在那下面?”她咬唇,眼中有些挣扎。
可是……当时触发的方式过于羞耻。
反正他说他要沉眠了,肯定不会知道的。
肯定吧?
她想起白天时见到他的模样,虽然冷冷的,可却又似乎什么也不太懂,还主动凑上她这个“变态”。
或许是做多了,她只花了几秒钟就接受了这个决定。
“我只是取鳞片……只是任务……”
她一边对自己低语,一边缓缓爬了上去。
冰块太滑,她跪着时腿一阵阵发麻,手撑在他肩上,身子还没坐稳,就已经开始不住地打颤。
冷意穿透膝盖、腿根,一路往上蹿,她却只能死死咬着唇,缓缓地、一步步往他的脸上挪去。
他的五官仍旧完美无瑕,唇稍稍张着,仿佛在等待什么。
她犹豫片刻,抬起颤抖的腿,将自己小心地、缓缓地坐了下去。
熟悉的位置。
熟悉的羞耻。
她坐在他脸上,低着头,睫毛微颤,整个人像漂浮在冰与火交织的边缘。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下面是不是有鳞片……”
她轻声呢喃,脸颊因羞耻烧得通红,手撑在他发丝间,慢慢调整姿势,双腿分开,花唇缓缓贴上他的唇瓣。
他没有动。
可那熟悉的、令人战栗的冰冷,正在悄然接近她身体的最深处。
只是任务。只是……取鳞片。
可她刚坐上去,腿还没完全稳住,整个人就被一股熟悉又令人心悸的触感逼出了喘息。
“呜……”
他的鼻梁偏高,硬挺得像玉石,从花蒂一直磨到阴唇之间的褶皱,每一下都精准地点在最敏感的神经上,快感像被串成了珠链,一旦拉动就接二连三炸开。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反而让自己更牢地陷在他脸上,那股冰凉从皮肤一路钻进肉里,明明是寒,却硬生生带起了一股烫人的酥麻。
“哈……哈啊……不行……唔……”
她轻轻一蹭,蜜穴一跳。
再蹭一下,腿根一阵抽紧,花蒂已经胀到发麻。
她坐不住了。
腰不由自主地往前磨,那条挺直的鼻梁正好死死磨着她最上方的小豆芽,每一下都像在掐住她的快感神经,用冰刀子来回刮。
她眼眶红了,娇喘含着哽咽,指尖死死扣在他冰冷的锁骨上。
舌尖抵着上颚,整个人被羞耻与快感绞着发抖。
她竟然发疯地有点享受这种无比变态的事了。
“不是……我不是想……啊……唔唔”
她说不出话了,蜜穴止不住地溢水,汁液顺着他鼻尖一路滑到下巴,被冰面反射成一丝丝晶亮的痕。
他还是没醒。
她却已经被那高挺的鼻骨蹭得快发狂,腰一颤一颤地自己往下坐。
停不下来了……
花唇微张,小穴一张一合地抽搐,蹭一次喷一次,像是记忆回来了,身体比她的意识先一步……认出他了。
每一下都不由自主地发出“啵滋”的细响,清晰、淫靡,混着她压抑到极致的喘息,缠绵地飘在整片熔洞的寂静里。
“呜……哈啊……我、我……”
她娇软地低语,指尖早已没力,软绵绵地搭在他肩上,只能靠着他冰冷的胸膛支撑自己那抖得发软的身体。
花唇红肿,穴口一张一合,轻轻一蹭就抽紧,像是自己在贪婪地寻找那一根能插进去的什么。
“呃……不行了……哈、哈啊……啊啊!”
她尖叫着一颤,身体忽然拱起,小穴猛地一收,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一样狠狠抖动,喷出一股温热的蜜液,打湿了他整张俊美的面孔。
可她还没缓过来,那股未散的快感又像浪潮一样汹涌袭来。
她双腿一软,整个身子几乎是伏在他脸上,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