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本该是承受酷刑也不抬眼皮的死士,此刻却是红着眼眶像对自己施予“酷刑”的主子求饶了。
“奴以后不敢了,以后不再犯了……”
“奴知错了……”
“错哪了?”谢思寸缓缓的前后款摆着腰肢,体内逐渐得了滋味儿,汁水就这么顺流而下,将那被压在身下的巨物沾满了她的气息。
“奴、奴……不该善妒……”墨守的嗓子发颤,“不该以下犯上……”
“哈啊……”那软嫩的蚌肉包覆着棒身,动了情的穴口一张一翕,吸嘬着男性最易感之处。
墨守难忍的晃了晃脑袋,用尽浑身上下的意志,这才没将谢思寸逆压在自己身下,对她为所欲为,“不该痴心妄想……”他细数着自己的罪状。
话说到此之时,谢思寸望向他的目光骤变,里头的戏谑转换成了动容。心里头有一股暖流流过。
她就这么在他身上静止了片刻。
空气好似是凝结了,安静而无声,谢思寸深深的凝着墨守,她毫不怀疑,如果可以流泪,他此刻已经哭出来了,他的心在哭泣。
好半晌,她捧着墨守的脸,凑近他的嘴角,落下轻轻一个吻,“你没有痴心妄想,是孤准你喜欢孤的。”
“不过……下回还是不许如此了……”谢思寸想起了方才的情景,脸色不觉有些绯红。
她是太女,从小就受到追捧,哪里曾被这样粗鲁的对待过?被束缚着双手,用力的肏弄,这样的事情,是她想都没想过的。
谢思寸心里又是羞,又是恼,褪去了太女的光环,倒是像一个娇羞的妙龄少女。
墨守的肉棒不可避免的兴奋了起来,没入她的双腿之间,渴望进入着那能达到极乐的蜜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