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每一次操到曾经床伴们的生殖腔,那些漂亮的孩子会像抛弃一切廉耻尊严一样,双眼翻白只会尖叫着高潮了。

在快感里沉浮的alpha艰难的保持着自己的神志,开口的时候差点被唾液呛到:“咳。。顾,顾梓涵。。唔啊。。记住了。。。这才是。。你要的。。”

“要的刺激。。嗯!!”少年突然的射精,带着冲击力的滚烫液体就打到腔体内的黏膜上,司天佑瞪大眼睛,张着嘴,没能喊出声来。

顾梓涵去找他的唇,衔起alpha的舌,吃到嘴里吸吮,含糊不清的说:“记住了。。司哥给的。。”

神经鸦片的成瘾性不是一次射精就能完全除去的,司天佑从生殖腔被射精的空茫里回过神,少年就迎来了下一次毒瘾发作。

alpha不厌其烦的用自己的肉穴引导顾梓涵插入,然后高潮。

顾梓涵发作的反反复复,司天佑被操了一次又一次。

Enigma逐渐清醒,他混沌的时间越来越短,可alpha的精神却越来越恍惚,频繁被操开的生殖腔,满满的都是精液。

司天佑就和那些被他睡过的孩子们一样,四肢瘫软感受迟钝,只有能够用来性交的部位给出反应。

直到遥远光年外的恒星投影爬到天空正中,就连顾梓涵都数不清自己在alpha身体里射了多少次,这被段时间因为劳作和神经鸦片被糟蹋的身体让美丽的少年有些羞窘:“司哥。。唔。。。没。。没公粮了。。”

“晚上再交行吗。。”Enigma戳在腔体里,又拿出娇娇软软黏黏糊糊的样子,“能射。。射别的吗。。”

他们两个纠缠着,自然没时间吃饭,做爱途中只喝了些水还有营养剂。

司天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只有累坏的牛,可到了他这里,自己却成了快要被耕坏的田。alpha被几把和快感填满的脑子,唯一还记得的就是要让顾梓涵用性爱来戒掉神经鸦片。

因此耳朵里捕捉到关键词,就稀里糊涂点了点脑袋:“射。。。射进来。。”

Enigma得了许可,舔着司天佑的耳骨,舌头往耳朵里钻,小声喘着气:“啊~梓涵要尿到老公生殖腔里了~”

等alpha听懂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已经来不及了,尿液比精液要多的多,和高压水枪似的冲刷满是精液的腔体。

顾梓涵嗯嗯啊啊的呻吟个不停显然舒服到了极点,等他抽出自己的性器结束这一次漫长的交媾,司天佑下体迅速积了一滩淡黄夹杂白浊的液体,腥臊气蔓延开,alpha的几把漏着自己尿,屁眼漏着Enigma的尿,像是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嗯。。嗯。。”男人累坏了,他伸着无力的手抓住顾梓涵,“戒。。。戒没。。”

美丽的少年一点也不嫌弃司天佑脏兮兮的,把他抱在怀里往浴室去:“我只对你上瘾。”

alpha放心了,闭上眼睡了过去。

顾梓涵弄干净两个人,抱着司天佑干脆的翘了星盗的班。

勤勤恳恳的顾先生忽然玩忽职守,他不着急,曹大力着急,但星盗头子也不怕顾梓涵撂挑子,他是做神经鸦片生意的,自然得对这东西研究透。电流刺激神经的快感上瘾容易戒除难,并不是没有人成功,不过数量少到可以忽略不计了。

更不要说他对顾梓涵同时足足用了二十七枚芯片,当时的场景即便他见惯了各种残忍场面,回想起来也心有余悸,那种体量的刺激按照估计都足以把人爽成傻子了,少年却只是成瘾,虽然会发作,但也没有需要更多,一枚芯片就能度过一次。曹大力知道这人在控制自己不要陷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他佩服这个omega的意志力,却也认为十分可笑。

神经鸦片就像是沼泽,沉的再慢,最终的结果不会改变,只会淹没。

顾梓涵休息好了,天又黑了下来,他打开门,外头就是星盗们。

房子并不大,主卧门口地板上的液体能在大门口被一眼看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