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樵夫楞了。
灰衣樵夫也停止了哭嚎,转头面露疑惑。
还是女人会演戏,瞧瞧人家村姑,依然在嘤嘤咛咛地抽泣,不过声音已经小到了几乎听不到,很明显也在竖起耳朵听着吴勇的解释呢。
“刚才我在这里看到了一只熊瞎子,想要扑上来吃我,我大惊之下,失手一记最强攻击,把它给打得渣都没剩下,就剩下了这片血土!”吴勇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
“放屁,在这里的分明就是我爹!明明就是你害了我爹!”灰衣樵夫怒骂道。
“你爹?你怎么证明这里的血色黄土就是你爹变的?你这什么技能啊,能从一抔血土中看出你爹来?开玩笑!”吴勇胡搅蛮缠地说道。
“你这……我……”灰衣樵夫气得说不出话来,扭头看向村姑。
黑衣樵夫也有点不知所措,也看向村姑。
村姑也不哭泣了,深埋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