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灌人酒是吗?我成全你。”
周聿臣冲茶几上的几瓶酒抬了抬下巴,随行的保镖立刻会意,上前按住沙发上的几个人,强行灌酒。
庄颜才被灌下一杯,便剧烈咳嗽起来。
“聿臣哥,你疯了?”
周聿臣垂眸不语,保镖倒了酒,摁着人继续灌。
茶几上的酒全部灌完,庄颜感觉自己的胃快要撑爆了。
她捂着嘴撞开按着自己的保镖,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狂吐。
呕吐声引得包厢里的塑料姐妹泛起恶心,一个个的跟着开始吐。
周聿臣凝着眉站起身,一脸嫌弃地迈动长腿,快步离开包厢。
回到霍昀的办公室,温冉还在睡,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脸。
迷糊的人终于有了一丝意识,恍惚间看到周聿臣的脸,泛着酡红的小脸立刻垮了,口齿不太清晰地说:“是你啊,你来干什么?你都不管我……”
周聿臣的脸黑成锅底,扯着她的衣领将她揪起来,“我不管你?”
“放开我。”
“如果我不管你,你以为你还能见到我?”
“你已经丢下我两次了……”
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加上连喝二十杯酒,酒劲儿上头,温冉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上酒气浓烈,醉熏熏的,情绪也有些低落。
被周聿臣粗暴地拽下沙发,她的腿软得像两根面条似的,半拖在地毯上,高跟鞋早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两只脚都光着。
她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抓在周聿臣的手臂上,想用指甲掐他,却连个指甲印儿都没能掐出来。
“混蛋!你别拽我,放开。”
周聿臣气笑,“我混蛋?我看是你吃饱了撑的,为了一个破戒指来找庄颜。”
若不是周亚唯刚好在,她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那不是破戒指,是我爸爸的遗物,没有戒指,我永远都找不到妈妈了……”
提到戒指,温冉本就难过的情绪一下子失控,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看着她哭到颤抖,因为没力气,整个人都栽到他怀里来,额头顶着他胸膛,周聿臣又气又有些无奈。
“蠢女人。”
既然是那么重要的东西,离开秦家之前,不知道检查一下戒指有没有带上?
居然能落秦颢手里,还被拍卖……
他深吸一口气,火气一压再压,实在压不住了便把人丢回沙发上,任她哭够。
“哥,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周亚唯拿眼瞪他。
霍昀也跟着吐槽:“人都哭成这样了,你不安慰就算了,还凶她。”
“烦!”
他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的。
周聿臣臭着脸,走到办公桌后,在皮质老板椅上坐下,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温冉蜷缩在沙发里哭了很久,药效过了,可酒一时半会醒不了。
她哭到眼皮发沉,头脑一片混沌,渐渐昏睡了过去。
见她总算安静下来,周聿臣把手里的烟按进烟灰缸,“霍昀,拿条毯子给我。”
“要毯子干什么?”
“她现在是艺人,我能就这么带她走?”
被狗仔拍到,百分之百要在热搜上挂几天。
霍昀耸了耸肩,到里面的休息间取了条薄毯丢给周聿臣。
男人稳稳接住毯子,起身走向温冉,把她从头到脚紧实地包裹起来,包得如同一个木乃伊。
目送他把‘木乃伊’扛在肩上带走,霍昀衔着根烟‘啧’一声,“你哥真是一点都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这话听得周亚唯挑眉,她瞧着霍昀抱着胳膊,斜倚在办公桌,吊儿郎当没正形的样儿,好奇道:“难道你懂?”
“我又没女人,我怜谁惜谁?”
“……”
“看我干什么,你想被我怜惜一下?”
周亚唯脸上一烫,起身要走,想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