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起她的脸，狠狠吻住她，一条胳膊圈着她的腰，想将她提抱到身上。

可旗袍的裙身很紧，她的腿分不开。

他扯起旗袍布料，想将裙子撕开，被她急忙按住手。

她用力推着他，别过脸得以喘息，“别撕，这件旗袍是剧组送我的，无论做工还是设计，我都很喜欢。”

“我可以给你买很多旗袍，只要你让我高兴。”

“不准撕。”

“那你自己脱。”

温冉脸颊红透，“我不想在这里脱，我想先洗澡。”

她缠上他的脖颈，眸中水光潋滟，“要不要一起洗？”

周聿臣眼睛一秒猩红，弯腰将她抱起，步伐沉稳走上楼，带她进入房间的浴室。

他扯松领带，将她压在冰凉的瓷砖上，吻得很急，如疾风骤雨……

周聿臣憋了两个月，快憋疯了……

一场情事一直持续到半夜。

从浴室到飘窗，再到床上。

周聿臣洁癖有点严重，折腾到很晚，还是抱她到浴室洗澡，她泡在浴缸里的时候，他把床单换了。

她困得不行，趴在浴缸边昏昏欲睡，恍惚中被一双手从水里捞了出来。

周聿臣把她身上擦干净，给她套上睡袍，将她抱去床上。

她翻身趴在枕头上，最后的记忆是周聿臣覆在她背上，咬着她的左耳轻声呢喃着什么。

她听不清，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睡到自然醒。

睁眼时，看到周聿臣一身居家服，坐在飘窗那里讲电话。

他声音压得低沉，像是怕吵到她睡觉，不过她听见他提到‘养老院’‘约时间见面’等字眼。

已经十月底，马上十一月了。

敞开的窗户有丝缕冷风灌进来。

她裹紧毯子，小心翼翼坐起来，身上又酸又痛，后背靠在床头缓了缓，哑着嗓子对周聿臣说：“该换被子了。”

盖毯子着实有点凉。

听到她的声音，周聿臣结束通话，转过脸看她，“乔阿姨忙完就换。”

她不在的这段时间，乔阿姨只是每隔几天过来打扫卫生，不确定她什么时间拍完戏回来，便没更换被褥。

“几点了？”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快中午了。”

周聿臣起身走向她，将她连人带毯子抱起来，带到浴室，把她放在盥洗台上。

看着他在电动牙刷上挤牙膏，往洗漱杯中接水，她歪着头，晃动纤细的小腿，脸上笑容明媚，“周聿臣。”

“嗯？”

“没事，我就想叫叫你。”

“闲的？”

“周聿臣！”

“嗯。”

“周聿臣？”

“……”

男人把牙刷放她手里，双手掐着她腰，将她从台子上抱下来，“洗脸刷牙。”

她哦了一声，转身面向镜子，乖乖洗漱。

周聿臣从后面抱着她，有那么一点点黏人。

她弯腰洗脸，他趁机将她的睡袍撩起来。

“周聿臣，你干嘛？”

“昨晚没吃够。”

她连忙抽了张面巾纸，把脸擦干净。

男人将她的长发撩到她颈侧，掐着她的腰，把她压在盥洗台，细细密密吻她肩膀和后背……

结果是，又洗一遍澡。

周聿臣吃得很饱，心情不错，特意帮她挑了套衣服。

长裙外搭一件宽松针织衫，很日常的穿搭，也很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