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一起,拉过被子盖着脑袋,瓮声瓮气道:“我好想你啊。”
周泽期那边也出现了窸窸窣窣的小动静,“我也想你。”他说。
外面的光照进奚水现在的新卧室,白色的薄纱窗帘垂落在实木地板上,奚禾很疼奚水,书架,书桌,衣柜,都是按照奚水的喜好定制的,靠墙角放着一个细长透明花瓶,插着一支枝叶翠绿的吊钟。
“你现在很困吗?”奚水问周泽期,他觉得应该是很困的。
“还好,和你说话就不困。”周泽期声音很低,有些字音甚至沙哑得听不清,像粗糙的磨砂纸摩擦着耳廓,酥酥麻麻的,一点点疼意,不过可以忽略不计。
奚水摸了摸发麻的耳朵,“那你什么时候睡觉?你那边都快天亮了。”
“你现在在做什么?”周泽期忽然问。
“我躺下了啊,三哥让我睡觉。”
“不怎么困的话,你去你的行李箱里找一下,看有没有一个黑色纸盒。”
“没有啊。”奚水躺着没动,他自己收拾的行李箱他还不知道吗?他没有装黑色纸盒进去。
“有,我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