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奚水一眼。
奚水心口一紧,周泽期刚刚看他的时候,就跟那晚让他数撞了多少下时一样。
哪怕已经口齿不清,也得数。
周泽期有时候,有些说一不二,奚水也有一点点怕他说一不二的样子。
“你都领了我的心意,我为什么还要受罚?”奚水追问道。
“一码事归一码事。”周泽期不为所动。
奚水继续缠着周泽期,“我月底就走了,你还要罚我……”
周泽期切着番茄,刀锋锋利,番茄被轻易划开,汁水顺着切口流淌到案板上,他表情晦暗不清,“就是因为你要走了,所以我才罚你。”
“为什么?”奚水不解地问道。
“这样,你就没那么容易忘了我,”周泽期低沉的,缓慢的,却又放松惬意的,“只有我能给你的感觉,别人都给不了,临走前,加深一下印象。”
“反正你要来看我的。”奚水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