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就是个烂人，谁知道他打什么鬼主意？”

苏荞楠说：“我和他单独在包间待了半个多小时，如果他真想害我，我并没有反抗能力，还有，他完全可以把我带走，去一个你短时间找不到的地方。”

林旌耀说：“即使他真不知道，这件事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苏荞楠看他，他说：“文芮去了周氏，她约你到琉光不是巧合，而指使她的人，除了周钧，还能有谁？”

文芮约她出来，大概率是周钧指使，但她能感觉到，当时周钧并不知道她中药，周钧不是什么好人，但今晚，他确实放过了她。

但，如果药不是周钧下的，还会是谁？

她没想通。

晚上十点半，第二袋药已经滴了大半，苏荞楠的手机响了，林旌耀拿过来看了一眼，屏幕显示是文芮。

林旌耀问她：“要接吗？”

苏荞楠说：“要，我本来也打算找她问个清楚。”

林旌耀按了接听，开了免提。

文芮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荞楠，对不起。”

鼻音很重，好像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