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清浅,疏淡却柔和:“好久不见,秦牧哥。”

然而,即便她神色如常,秦牧仍察觉出异样。

他与江澈交情不浅,没少听那位妹控念叨自家妹妹,加之平日与江瓷有往来,对她的脾性再熟悉不过。

她比平日更显克制,像是刻意收敛着什么。

秦牧目光微凝,视线不着痕迹地掠过她周身,最终停在她微微紧绷的脚踝上。

那里隐约透出一抹不自然的红,在瓷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