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如今正在房里痛哭流涕,自责的不行……”谎言从齿间溢出,她却将头埋得更低,不让人看见眼中的恨意。
老太君望着梁善玉倔强惨白的模样,紧锁起眉头。
凝了片刻,她浑浊的双目里逐渐恨铁不成钢。
是非过错,老人家心里自有一杆秤。
她怒的,是梁善玉怯懦至此,心口不一,只为了那个混账求情。
堂前的铜鹤香炉飘出袅袅青烟,在雨幕中很快消散:“你这痴儿……”
老太君挥了挥手,声音里带着无奈,“罢了罢了,三日后解禁。你且起来,莫要伤了身子。”
禁足三日,算作霍思源疗伤的时间,也无伤大雅了。
梁善玉如释重负的瘫坐在地,似笑似哭,“孙媳多谢祖母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