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今晚我们在银河小学出任务,总参院就被反抗军偷袭……我们身边不干净,情报被泄露了。”

凌燃早就有所怀疑。

只是他们想破脑袋,也怀疑不到叶浮衾的头上。

“人还活着吗?”他问的是那个被抓到的杀手。

陈骁摇头:“刑讯的人下手太重,死了。”

凌燃浑不在意,反正在心里他已经把这笔账算在了反抗军头上。他说:“把尸体挂在军营里,最近好好筛一遍人,家里、军营里,到处都不干净。”

陈骁:“是。”

叶浮衾表现出对他们的军事毫无关心的样子,只是扶着额头:“我能去休息了吗?”

不等凌燃批准,宴同洲就抢着说:“亲爱的,我送你上去,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叫陈寅给我放一下洗澡水就行。”叶浮衾故意提到陈寅。

陈骁在一旁沉默不语。

凌燃说:“我派他出去办事了。”

宴同洲又抢答:“亲爱的,我帮你洗。”

叶浮衾眼波流转地睨了他一眼,差点把宴同洲的骨头都看苏了。

就在他像条摇着尾巴的哈巴狗打算跟上叶浮衾的脚步时,他的通讯器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