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掌心已经拍出了血痕,却无法撼动玻璃分毫。里面的妈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站起来用肩膀冲撞玻璃,发生“嘭!”的一声巨响。
玻璃碎了。
人群因这巨响,像从一场噩梦中被唤醒了。
他们抹掉了眼泪,无声地冲向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实验舱,游行的人论起旗杆,开车的人从车上拿下消防罐和破窗锤,更多的人从满地的战后废墟中找到了折断的棍子和钢管
他们冲向了围成人墙的觉醒者。
从前,觉醒者对普通人来说就像不可逾越的战神,他们若是得罪了觉醒者,只顾着鞠躬道歉,万万不敢得罪。
可现在,觉醒者人墙被他们轻易冲垮了。
“嘭!”
“嘭!”
“嘭!”
敲击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悬在头顶的军方的枪管和炮口就这样直勾勾地对着他们,并没有开枪的打算。指挥官摘掉了耳机,那里面上级传来的命令让他觉得聒噪。
他从手边抽出一杆长枪,暗骂一句:“老子早就不想干了。”
他冲入了人群中,用长枪砸向了实验舱……
更多人士兵默默脱下了军装,跟着老大钻入人群中。
舱外的空间异能仍然存在,所有人打出的力道都像被什么东西吸走,十分力竟只能作用下一分。可当每一个实验舱都被攻击时,就代表空间转移的作用实际上已经失效。
一个又一个的玻璃舱碎掉了,继而人群中又有一些人认出了自己失踪的亲朋。
“你是岑高飞吗?综科学院的岑高飞?你不是已经失踪一年多了吗?天呐,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叫岑高飞的人目光呆滞,像傻子一样看着那个呼唤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