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检测到目标位置,是否立刻行动?”

“别动!”宴同洲几乎抢着说出这句话:“把实时位置传送给我,所有人不许打草惊蛇,不许派觉醒者跟踪我。”

“可是……”

“闭嘴!”宴同洲飞快切断电话,拿起外套往外走,把所有的高管抛在脑后。

那些视频中的高管不明所以,面面相觑。一些人私下互通消息,问宴总是在找谁,大家都说不知道。

宴同洲冲出公寓大楼,走到跑车前,又快速折回:“老刘,把商务车的钥匙给我!”

刘管家匆忙递上钥匙。

宴同洲开着那辆低调的黑色商务车离开。

老刘暗叹一声,给保卫处打电话:“派人跟上宴总。”

“宴总说不许我们跟。”

“他发酒疯,你们就听?要是没事,我为今天的决定负责,可要是真出了事,你们还有谁负得起责?!”

“是。”觉醒者们各司所长,远远地跟在了宴同洲身后。

他们都是擅长潜伏的好手,知道宴同洲念力强大,便跟得很远,互相通报位置,以保证宴总在他们的安全保卫范围之内。

今夜情况特殊,第二星区路况很堵,宴同洲疯了一样狂踩油门,几次都从车流中强硬冲出,引来众人破口大骂。

很快就有人报了警,说路上有人酒驾,可警方锁定了驾驶员的身份之后,不仅没有阻拦,还为宴同洲调控出了绿灯,要不是宴同洲严令不许,他们恨不得拿警车开道。

这就是金钱至上的联邦帝国,规则用来将穷人圈禁,也用来被贵人践踏。

宴同洲就这样一路追着叶浮衾的定位,来到了晋门桥批发市场。

今晚这里灯火通明,货车大排场龙,封禁法案过几天就要全面推行,贸易公司都想抢在法案之前囤到最多的货。

宴同洲远远地看见了叶浮衾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