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日理万机了?”滕夫人看了一眼丈夫,给他斟酒。
滕贯祖年近五十,身材却保持得很好,看得出来有很好的生活习惯。单看五官,他其实长得有些丑,可那久居高位的气度却让人忽略了他粗犷的五官,而只在乎他儒雅的言谈了。
滕贯祖举起酒杯,郑重地站起来:“这位左大勇我已经知道了,还不知您二位怎么称呼?”
面对滕贯祖送上来的酒,叶浮衾不站也不举杯,显得有些倨傲。
她不动,霁澜就更不动了,两个人把银行行长晾在那里,餐桌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左烨连忙站起来打圆场:“我这两位朋友,一个叫叶晴,一个叫霁禹。”他报上了两个人的假名。
滕贯祖笑笑,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叶女士,霁先生,感谢二位救了犬子一命,我干了。”
遥远的酒桌文化,因为酒的稀缺已经少见,没想到在第二星区感受到了。
滕夫人见两位客人不给主家面子,其实有点不高兴的,可丈夫滕贯祖却格外殷勤,站起来又敬了两次。
开场就连喝三杯,这样的礼数就是见第二星区的高官也没有过。
滕夫人不免心中打鼓,难道这两位还有别的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