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谋与她无关。我早知她可能与警幻有关,这些年来也从未借机去瞧个究竟。这足以证明,我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赔本买卖,父皇不必多虑。”
轩辕泽听了这话,不知应该放心还是应该生气,在一旁坐下喝茶,道:“既然邪/教之事是你揭开的,这事儿你也脱不清关系。皇后让你去瞧瞧她,你就去瞧瞧吧,但是没有朕的允许,你不得伤她。”
贾琼呵呵一笑:“父皇是不了解我,我待女孩子比宝玉还温柔。我怎么会伤害女孩子呢?”
“敢情在宫中大闹,嫁祸于人的不是你?”
“哦,原来父皇记着这一出。”贾琼讪讪朝他拱了拱手,”儿臣先跪安了。”
“慢着。”
“父皇还有何吩咐?”
轩辕泽指着桌上刚端来的三盘糕点,两碗八宝酥酪:“御厨刚做的,吃了再走吧。”
皇室贵族一日两餐,如果没有宴席就不吃午饭,可是期间会有别的点心。如今已是午时,她也该饿了。
贾琼也不推辞,坐下来时便有太监端了热水来供他们净手。皇帝开动了,她也拿了汤匙就吃,喝一口,又检起一块枣泥馅山药糕。
轩辕泽自己只用了三口酥酪,一块山药糕,却见她用完了一碗酥酪,三盘糕点也减少一半。
轩辕泽漱了口后才问:“你在王府里吃不饱饭吗?”
贾琼腆着脸笑:“吃得饱,但是我整日忙,消耗大,饿得快,所以午时都加正餐。”
轩辕泽好奇:“你忙什么?”
“每日诵经练功写书,特别消耗能量。”
轩辕泽反应过来:“是有这事来着,听起儿说你还有著书立说之志。”
贾琼呵呵:“父皇见笑。以后我要是出版了,书买得好,子朔哥哥也有面子,还能赚钱。”
“你娘家开的店也不小了,听说今年还去户部买茶引和盐引,还不够呀?”
贾琼沉默了一会儿:“我哥哥就跟我爹一个样,做不来八股文章,武功又是三脚猫,他倒精于实务和算术。我爹就这么个儿子,总不能游手好闲,结交狐朋狗友或在内闱厮混着吧?我只得让他做生意,没有想到他和嫂子在这方面还挺有天分。”
轩辕泽道:“起儿唯一的舅兄怎么能当个商户?朕瞧着……就恩典他去做个县令吧。”
贾琼知道贾琏和凤姐现在绝不想去做什么县令,但不能直接拒绝,于旧说:“父皇现在就不要将我架火上去烤,真的恩典也请过几年。春闱这么多学子赴考,父皇今年多唯才德选任补缺,才尽收天下士子的心。”
轩辕泽点了点头:“难为你这样没规矩的人还能想到这些。”
贾琼心想:皇帝暴露真心了,原来在他心目中,我就是一个没规矩的人。
轩辕泽又打发她离开了,静静坐在亭中,想起二十年前初见荆幻儿的情景,当真惊为天人。
多少风花雪月、谈诗论画、恩爱缠绵,让他至今也念念不忘。若非回京后就适大变故,他定会派人去将她接回京来,好好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