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起道:“被褥不打紧,里面的东西才要命。”
轩辕起让侍卫取出里头的十几个青面獠牙的夜叉鬼纸人和写有贾琼身份八字的纸人。
王子腾还要作戏垂死挣扎:“殿下,被子是我们送的,但我决没有放这东西!荣国府因为舍妹的事对我王家有所误会,不定是哪个歹人借此挑拨。贾家姑娘身份尊贵,我奉承尚还来不及,如何敢对她使厌胜之术?!”
轩辕起淡淡笑道:“你的意思是你送出的被褥是没有问题的,被褥到了英华那才出问题?你在暗示英华要栽赃你,那是不是说孤故意兴大狱置你于你死地?”
王子腾背后一阵冷汗:“臣不敢!”
轩辕起忽冷起面孔:“孤看你敢得很!上刑!”
锦衣司的侍卫将王子腾架了上刑架,便有侍卫挥舞皮鞭抽打他,轩辕起又让人带上了假尼姑王氏和她的三个儿女。
王氏和她的儿女们一直分开关押,这时见到他们也都下狱了,不由得惊。
“元儿、宝玉、珠儿,你们怎么也会到这里来?”王氏一把搂着宝玉,一边又拉着贾元春的手掉眼泪,她已有三四年没有见过元春了。
听到王子腾被鞭打的声音和王子腾的哭声,王氏等四人不由得都大惊。
“哥哥!”
“舅舅!”
锦衣卫忙将四人按倒,喝道:“跪下!”
王氏、元春、宝玉、贾珠才抬眼看向坐在上头,身穿白色蟒袍,头带乌纱冠的俊美少年。
只元春在皇后身边当值多年,远远见过这位小主子,认了出来忙高呼道:“参见长孙殿下!”
王氏、贾珠、宝玉吃了一惊,也跟着高呼。
轩辕起握着椅子的扶手,看着王氏目光就是在看死人:“王氏,当年你指使人杀害贾瑚欲谋夺了荣府嫡支传承,你还以金簪镇得贾瑚冤魂不得超生。现在我不让你招有没有干过谋害贾瑚的事。我只问你,你从何处得来的金簪?”
王氏听着王子腾被皮鞭的抽打声和惨叫声,不由得瑟瑟发抖:“殿下,您听谁胡说?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其实当时也是马道婆来施过法的,金簪倒没有过王氏的手,但是王氏知道这事。
轩辕起笑道:“这是诏狱,不是刑部大牢。在这里,你招了是死,不招也是死。唯一有区别的是你招了,死你一人,你不招的话,你的三个儿女先你一步上路,到时你再死。”
轩辕起挥了挥手,就有侍卫将贾元春、贾珠、贾宝玉都上了刑架。
轩辕起才从座椅上起来,走到诏狱的各种刑具前,取出一个烙铁放到了炉子里烧着,一边问王氏:“你想起来了吗?镇压贾瑚的金簪是哪里来的?”
王氏脸色苍白,满眼恐惧摇着头:“我不知道……是不是贾琼要诬赖我?殿下何必受她蛊惑?她是恶鬼附身的妖女,她会害您的!我的元春才是菩萨跟前的仙女转世,她生在大年初一,是有造化的。”
轩辕起从未见过如此可笑可悲的人,不由得哧一声笑,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好,就先拿贾元春开刀,看看菩萨会不会保佑她。”
轩辕起取了烙铁到了贾元春跟前,贾元春眼里的皇长孙不是春闺梦里人,而是一个恶鬼:“殿下,不要。”
杀神从不像反派一样在关键时刻话多,那炙热的烙铁已经印在了贾元春的大腿上。贾元春一声尖叫,声音似要冲破诏狱的屋顶,她痛得浑身颤抖抽搐。
随着烤肉的味道飘出来,接着贾珠身下传来的尿骚味,宝玉的哭叫不停。
“大姐姐!不要伤害大姐姐!”
轩辕起收了烙铁扔回了炉中,贾元春已经痛到虚脱,晕过去了。
王氏的信念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不由得又哭又叫,胡言乱语:“殿下,您是被妖女蒙蔽了,妖女夺了元春的凤命。元春才是仙女转世,元春能母仪天下,造福苍生;妖女贾琼会惑乱天下。”
轩辕起不屑地说:“凤命?我从来没听说过哪个皇帝睡了一